夏侯腾看着很是郁闷,便来到刘珮的身后,“怎么就没见你对我这么好?”
刘珮眉梢一挑,微微转头看着他,“你是瞎了还是残了?如果你要是瞎了或者残了我肯定会好好对你,当然,如果你承认你和它们是一类的话我也可以这样照顾你,让开,没事别在这里瞎搅合。”
见她一脸嫌弃样,夏侯腾更郁闷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了刘珮的背影良久,憋了半天,才开口道:“我们不都是从猴子进化来的么?怎么着也算是同类吧。”
“......”
刘珮转过头来看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
“你是白痴吗!!!!!!”
不一会儿,夏侯腾就走出了家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隐忍着笑意,狭长的丹凤眼几乎都眯成了一条细线,肩膀忍不住地抖动。
三天,亦不过眨眼即逝,冬天的早晨,阳光淡淡的,舒舒的,不带一点暴戾,不耀眼炫目,很是惬意!晨雾一如从前,浓浓的,随着风的袭来,一浪推着一浪地往前方不断地滚去,撞击在森林的边缘,然后如同海浪一样翻起了阵阵浪花。有些缥缈,静静的移动,夜色的积聚下,越加的浓郁,在金色的阳光下,宛如云海一样披上了暖洋洋的轻纱,如梦似幻。
刘珮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双眸,从床上爬起来,哗的一声拉开了窗帘,看着漫山遍野滚动的浓雾,依旧很浓很浓,如同**满溢的牛奶一般,青翠的林木和各色的花点缀在雾海之上,宛如奇幻的彩带一圈圈地环抱着整个村子,很是漂亮。
看着这样的村子,似乎觉得,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一切显得明朗起来。阳光变换着角度切在明亮的玻璃窗上,角度的不同,折射的亮点也不同,却能给人带来暖洋洋的氛围,仿佛穿得再少也不会感到寒冷。
“嘿~丫丫,”远远地看到了窗口伸懒腰的刘珮,梁福云便朝她挥了挥手,大声道:“不早了,还不起来么?要打灶了哦,你要准备打在哪里?”
“打炤啊,”刘珮扒了扒长长的头发,视线扫视了院子里一圈,便道:“打在湖的那条道上吧,那儿离院子有十二米左右,刚好。”
“诶,好叻,你赶紧起床啊,你哥都去挖拌煤的黄土了。我们先去搬砖和拌沙子,你家的煤放哪儿哩,我咋没看到?”
“哦,在那个仓库边的那个小棚子里面。”刘珮说着,也赶紧跑回房间去换衣服去了。
梁福云到没有去打灶,而是她的老公黄斤忠和王河他们去打的,打灶这种累活自然是给男人干的。女人嘛,自然都是择菜洗碗这些了。而在屋子左边的那个大湖确实离屋子有十一米五,当初设计的时候就这样固定了的,一是可以用来打灶,这样不浪费院子里的空间,比较方便;
二嘛,就是刘珮打算在那儿弄点儿小动物们的小窝,毕竟后院的地方实在是太有限了,悟空那个家伙的领域性又特别强,再加上那只只有晚上才飞回来的老鹰,以及那两头大小熊瞎子和那窝狐狸,还有什么小动物会住在那儿?逃都来不及呢。
就连那头麋鹿,都远远地躲在后院外边的平地那儿,时不时地跑去湖边逛一逛,就是不去后院。平地那儿的草很鲜嫩,刘珮倒是不怕会饿死它,要喝水的话它也会自己跑到湖边去喝,虽然时不时地会被娃娃鱼给吓一吓,但跑得快一点儿的话,不但可以安全逃跑,还可以顺便踹娃娃鱼一两脚。
“小妹,你起了啊。”刘二多一回来,就看见刘珮从二楼跑了下来,身后还跟着提着衣服不知道怎么穿的泡泡和毛毛,于是,自动地将毛毛抱到自己的腿上给它穿衣服。
刘珮才在沙发上坐下,泡泡咻的一下子就射进了刘珮的怀里面,一手拿着一副递给她,一手抱着自己的粗尾巴坐下,嘴里‘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把手递给我。”刘珮说着,小家伙就赶紧将那肥嘟嘟小手伸过去,刘珮接过来就往袖子里面轻轻地塞,“打几个灶?对了,一会儿去把地窖里面的酒给搬个五坛五十斤的出来,中午的可以随便吃一点儿,就下午的晚饭比较重要,到时候和鱼黄鳝那些主食一起上,对了,腾哥去哪儿了?怎么没见他?爷爷呢?咋也没看见?泡泡,你减得肥,这袖子都被你给撑成香肠了。”
“咕噜噜——”泡泡很不爽地叫了一声,然后松开自己提着尾巴的手伸给刘珮。就听对面的毛毛嘲笑地“叽叽——”叫了一声,顿时就更加不满了,但也没发火,因为它听见了,一会儿有酒,酒是什么?好吃不?r11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