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抽身,他整个人翻身而起,手狠狠地掴在她的脸上,眉宇间乍现浓重的煞气,愤怒地指着床榻上的她,冷喝道:“贱人,竟然不是处子之身!”被恶劣羞辱之下,悲愤的回以一耳光,却换来他更为狂暴的折磨,残忍的折断她的手骨,冰刃般的声音再次传来,“一个人尽可夫的妓,还妄想做本王的王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王府里最低贱的奴。”(此文惨虐,请自备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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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大红的外袍从如丝的肌肤上滑过,悄无声息的落入地上,云沁雪轻轻地闭上双眸,她知道,今夜,她已经无处可逃。
终于,一滴晶莹的液体,悄无声息的滑落,落入枕间,迅速消失,氤氲出一片潮湿,以此证明着它的存在。
蓦地,一股灼痛霸占了她所有的感官,痛,让她皱紧了眉,揪紧了心。
“啊……”云沁雪痛叫一声,连忙紧咬着樱唇,将接下来痛苦的呜咽声,全都吞入口中,粉润的唇瓣上,鲜血从中间蔓延开来。
而此刻,东陵弈桀的脸色阴沉无比,凶狠暴戾的冷鸷眼眸凌厉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给活活吞下去一般。
当进入她的身子后,没有感觉到预期中的阻碍,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在瞬间阴沉下来,随即,一个抽身,整个人翻身而起。
冷蛰的眸子紧眯,扬手,啪的一声!
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狠狠地掴在云沁雪的脸颊上。
云沁雪的身子,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头侧狠狠地撞上床檐,尖锐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将额骨挫伤,凿出一个狰狞的血口。
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头际蔓延至四肢百骸,激起浑身一阵燥热冷汗,她的嘴角沁出丝丝鲜血,疼痛,以及被羞耻的难堪,占据了整个心房。
东陵弈桀眉宇间乍现浓重的煞气,冰眸微眯,愤怒地指着床榻上的她,冷声喝道:“贱人,竟然不是处子之身!”
他的话,云沁雪听得不真切,那一掌让她头昏目眩,耳中嗡鸣作响。
她没有去擦拭额际缓缓流下的腥红血渍,眼前似乎黑了一片,空洞的眼眸没有焦距,呆呆的垂下睫羽,没有任何反应。
东陵弈桀见她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样,心中绝顶的怒气如岩浆喷,薄唇紧抿成一线,盯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毫不留情的挥上,“回话!”
麻木过后的疼痛,云沁雪回过神来,她蜷缩成一团,幽幽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眸,神情漠然:“王爷……不是已经很清楚了么?”
难道告诉他,她被陌生男子夺去了清白,并且,连那个男子的模样,都未曾看清,这样的解释,他会信么?
一定不会信的,他此时正在盛怒之中,又怎会听信她一面之词?
唇角浮现一抹凄然的笑,眸子微微转动,呆呆地盯着床幔,神情开始恍惚,而心,渐渐冰冷。
东陵弈桀额际的青筋直跳,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屈辱感,“云皓晨,你竟敢送一只破鞋来羞辱本王!好,很好!”
云沁雪一惊,快速的挪了过去,揪住他的衣袖,低声求道:“不关爹爹的事,他并不知情,王爷若是要惩罚,只管罚我好了!”
东陵弈桀凝望着她,眯眸冷笑,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讽刺道:“好个父女情深!既然是残花败柳之身,那本王何需客气?!”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将她压在身下,接着又是一阵衣料被撕裂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回荡,亵裤在他掌中,化成碎布四处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