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极哼笑:“比起颜大少爷神不知鬼不觉将南老将军送回乡,后又派人暗杀掉,本王自认略逊一筹。”末了,眼底寒意稍纵即逝。
颜沧溟见话题间烽烟四起,立马举杯:“今日颜某就是想和王爷心平气和的聊一聊,那些个前尘往事暂且不提,哎,王爷,说真的,咱是没生在乱世,否则定可以齐心协力开疆拓土,就是因为天下被一统了,故此才没事找事。”
“即便生在乱世,本王也坚信你我依旧是水火不容的敌人,咱们永远也不会同路。”某男孤傲的将酒液吞下咽喉,完全不给对方缝隙钻。
想和他化干戈为玉帛,此乃定安第一笑话,若是可以,他不会放过任何将对方千刀万剐的机会。
颜沧溟暗暗捏紧白玉杯,他就没见过像上官无极这么冷傲的人,在他颜沧溟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或许吧,算了,聊点轻松的话题,就说说咱定安国如今的衙门,依我看,那就是个摆设,老百姓去告状,被告拿点银子,压根连公堂都不用上。”
“贪官当道,却又抓不到证据……”
白府这边,凌烨确定了房中的人已安歇后,掏出竹筒将口中迷烟吹进,打开窗户跃进屋内,到了床边不免长叹,整个计划谁都没想过这个女人的结局会如何,她只是尊上的一颗打击晋王的棋子,或许会很痛苦吧?
亦或者会无所谓?觉得能拥有短暂的幸福时光就已足矣?
不管是哪种结局,他都希望她能坚强面对,白妙雪,其实你是个好女孩儿,明知道自己很丑,却并不介意,反倒终日笑得比花儿还灿烂,从来不知道貌丑的女孩儿这般可怜,娘死了,爹又不闻不问,连他这个自认为冷血的人都不由有些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