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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好了米西,萧伶韵就出去了,她还有着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虽然不喜欢墨言,但是白尘这种态度却是让她很讨厌。
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叫米西的女孩子,所以,她要去找白尘问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是选择跟米西在一起的话,她举双手双脚赞成。不过白尘喜欢的干嘛都是同一个类型的?
看米西和墨言都是面无表情的人,前者是目光空洞,毫无情绪。后者嘛,看到爵爷的时候,还是有生机的。
看着萧伶韵走出病房,米西撑着不适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她的衣服已经让佣人给换过了,挣扎着身子走到窗户前,看着满目的阳光,眸中一片清冷。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谢谢你那天带我回家。”白尘已经换好了一套衣服,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唇角微微扬起时,那温文尔雅的模样,让米西空洞的眼停留在他身上有一秒钟。
随后,便慢慢移开,看着窗外。
白尘疑惑地看着她,窗外有什么好看的?
走过去,看了一眼外面,笑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
“比你好看。”虚弱的声音依旧带着冰冷。
白尘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很容易就对比出来。她的声音更加清冷了,而且带着强烈的抵触情节,似.......不愿意与他有过多纠缠似的。
无视她语气中的冰冷,白尘若无其事的一笑:“你身体还没有恢复。还是回到床上去静养的好。”
“我的事不需要你关心。”米西空洞的眸子扫过白尘,白尘微微一惊。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双眼?有眸而无神,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双琉璃眸,却硬生生地被破坏。
“你可以出去了。”
“恩?”白尘轻声,疑惑地看着米西。米西从窗户边缓缓朝着床边走去,动作极慢,白尘想要过去扶着她。触及到米西那双无声透露出冰冷的眸。手指缓缓收回。米西一步一步朝着床边一动。额头缓缓冒起冷汗。
白尘再也看不过去,走过去一把抱起米西的身子就直接弯身放到床上。
“吱吱——”夜家门口停下了一辆车,一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子冷着脸朝着里面冲去。夜家人伸手就准备拦住。可耳机里却传来了命令让他们都停下了手。
墨言问清楚了房间在几楼之后,直接朝着上面跑去。今天原本是宣布谁是继承人的,但是她却接到了消息说白尘出事了。当下脑袋一片空白,直接打电话安排飞机。在路上,更是着急的不得了。
走到楼上。一脚将房门踹开,声音带着满满的担心:“白尘,你......”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喉咙间被什么东西给哽咽住了一样。浑身的力气也被抽走。
白尘在房门被踹开的时候就回过头,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显得更是意外。
米西看着两人的动静没有说话。见白尘直起身子,自己把被子盖上。睁着眼睛看着两人。看来她的决定是正确的,这个男人也不能招惹。
虽然她现在很需要人帮忙,但是,有妇之夫,她是绝对不打算招惹的。
墨言整个人无力地靠在墙边上,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感觉到脸上有冰凉划下,墨言伸出手一抹,看到手指尖上晶莹剔透的泪珠时,愣了。
原来,她还会哭。
三人就这么沉默着,看到墨言留下眼泪时,白尘的眸色倏地瞪大。想要走过去安慰,但最终也只是深呼吸一口气。
墨言将眼泪擦掉,看着一步也没有动的白尘,心底蔓延开来一片苦涩,声音沙哑:“白尘,你食言了。”
白尘看了看身后的米西,又看了看墨言,一笑:“阿言,我从不曾食言,是你没有给我足够等下去的动力。”
墨言冷笑一声:“白尘,我终于能理解了那一句话。一次不忠终生不用,我错就错在,还放了那么多的希望在你身上。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你早就不需要我了。你选择的到底还是她,一直都是她。”
没错,他们都撒谎了,一个接着一个慌。
失忆没失忆,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连她一直以为会等着她的白尘,也放弃了她。
看着开始口不择言的墨言,白尘的眸色变得危险。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很无助,可他的脚此时就像是生了根一样,迈不出去一步,他抿抿唇,淡声:“阿言。”
“你别叫我的名字,白尘,此刻我多么想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眼泪又滑下,她抹掉,目光坚韧:
“既然,你已经另寻新欢了,那我们自此永不相见。”
说完,转身,米西却开口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把我当成破坏你们的第三者。”
多余的话,她不愿意多说。
情况大概已经弄清楚了,又是苦恋情深的事情,她是个简单的人。那些复杂的感情不愿意去多想,爱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
“是吗?”墨言回过头,眸子看着白尘,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白尘没有说话,墨言眸中布满失望,米西的眸子盯着白尘的背,冷声:“白尘,我不是你的挡箭牌,还有我们不熟。”
白尘一笑,带着几分调谑:“姑娘,你觉得那种才是熟?”
米西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有些人认识一分钟就熟了,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不叫熟,例如:我和你。”
“姑娘。你这么无情真的好吗?”
“我叫米西。”米西说完便不在说话。
白尘张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墨言却倏地大声:“够了!不要在我面前秀恩爱了。白尘,你不必这样,我墨言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
说完,转身,萧伶韵刚巧过来。看到墨言脸上掉下的泪,微微皱眉。
三两步走了过来。看着垂头丧气的白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吧?”
“没事,爵呢?”白尘抬起头,他向来都不是会迁怒情绪的人。在面对别人时。情绪总是会很好的收敛起来。
萧伶韵看见他这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不准备追上去吗?”
“不了,她心里没我,追上去又有什么用?”白尘苦涩一笑。
萧伶韵摇摇头。一针见血道:“墨言心底是有你的,只是有着一个结没有打开而已。”
白尘笑:“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萧伶韵此时不免有些可怜墨言,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一边的柜子上。打开,一股清香味飘了出来,她拿起勺子舀了一些到碗里。示意白尘搬过来一个凳子。她坐下将勺子里面的粥吹凉了一些:“刚才我看见墨言哭了,很伤心。”
话已至此,她也不愿意多说。
米西看着萧伶韵递过来的勺子。伸出手:“我自己来吧。”
萧伶韵点点头,将碗和勺子都递给她。刚才就猜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碗里舀的粥并不多。
“米西,要我们帮你联系家人吗?”
米西刚吞下一口粥,听见她的话摇摇头:“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回去了。”
“你的伤至少要休息一个星期才会好,我看你还是修养好了再走吧。你在这里会很安全,没有人敢过来的。”萧伶韵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