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柳河找了一套家居服给彭煜城送过来。
彭煜城打开浴室的门,氤氲的雾气把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虚无当中,只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健硕、健美的人形。
“给你”,柳河微微侧头,不去看浴室里面的人,伸手把衣服递进去。
彭煜城伸手接过衣服,柳河就要缩回手,而彭煜城却速度奇快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浴室里。
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打在身上,不一会儿,毛衣就被打湿了。
彭煜城把柳河抱在怀里,任她挣扎也不松开。柳河拿来的衣服早被淋湿,被彭煜城随意地丢在一边。
柳河已经猜到彭煜城的意图,心里气恼的不行,挣脱不开彭煜城精壮的手臂,便咬咬牙,抬脚重重地踩在彭煜城的脚上。
柳河穿着居家的棉拖鞋,软软的,饶是她用了吃奶的力气,踩在脚上也不多疼。
“安安,你都不想我吗?”彭煜城凑到她耳边,不无委屈地说道。
又是这一招——装可怜。
柳河明明知道他在用什么伎俩,偏偏,她还最吃这一套。
“你先松开我,有什么话等你洗完澡再说”,有什么事,也等你洗完澡再办。
后边这一句柳河没说,是彭煜城自己在心里接上的。
不过,他哪里等的急。
“安安,我一会儿就走,你就顺着我不行?”彭煜城覆在她耳侧,轻轻缓缓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被浴室里的热气蒸的,还是被彭煜城吐出的热气熏的,柳河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身上湿漉漉的毛衣也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你一会儿就走?什么意思?”柳河的神智还很清醒,抓住彭煜城话里的关键。
薄薄的唇瓣轻轻地印在柳河的耳后,感觉到怀里的人一个激灵,彭煜城勾唇一笑,粗粝的大手也开始游移起来。
“我回来就是洗个澡,换个衣服,六点还有一个会。”彭煜城简单地解释道。
柳河心中疑惑,彭煜城来京城开什么会。不过心知其中可能涉及机密,她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她,她便也没有问出口。
“现在不早了,那你赶快洗,洗完出来还能歇一会儿。”柳河耐心说道。
彭煜城没有接话,而是扎扎实实地吻上了柳河的唇。
一番纠缠,柳河被热气蒸的本就有些迷糊的脑袋更加迷糊,任由彭煜城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最后被彭煜城抱到洗手台上,沉|沦了一次。
事毕,柳河疲累地伏在彭煜城的肩上,喘息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地问题。
“彭煜城,你刚才没有戴小雨衣!!”柳河坐直身子,不无指责地说道。
“没事,你现在站起来,它自己就流出来了。”彭煜城浑不在意,把柳河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温热的液体果然顺着她的腿跟流了出来。
这画面太过yin|靡,柳河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彭煜城吞咽了一口口水,强压下再来一次的冲动,把柳河拉到花洒下面,温水喷洒而下,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冲洗干净,彭煜城用浴巾把柳河裹起来,抱着柳河走出浴室,直接把柳河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抽走浴巾,给柳河盖好被子,只留一颗小脑袋在外面。
然后,他才开始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家里有军装,他找出来换好,又走到床边亲了亲柳河的额头,交代道:“我要走了,别睡,歇一会儿起来把头发吹干。”
柳河乖乖地点点头,目送彭煜城离开。
室内重归一片幽静,柳河呆呆地看着门口,刚才发生的事情好像在做梦,现在梦醒了,而彭煜城根本没有回来过。
柳河没有按照彭煜城说的起来吹头发,而是直接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头发没干就睡觉的后果,就是她感冒了。头痛鼻塞,还流大鼻涕。
明天就要上课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省城,飞机票已经订好,柳河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便忍着头晕目眩爬了起来。
飞机是下午的,她先去老宅和彭老爷子告别,恰好彭菁芸也在,看到她鼻涕邋遢的样子,少不得一阵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