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林少阳蹭了蹭鼻,面对惨烈的案发现场,他无暇顾及自身的不适。
他四下查探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还好,没有监控。
他拾起那把“凶器”——被砸的变了形的锅铲,揣在了裤后兜里。
好家伙,谁说拙劣的技艺在关键的时刻不能派上用场?想当初他可是他们高中蝉联年的标枪王,这点距离,根本就不在话下。
虽说是暗箭伤人,但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林少阳可从没把自己设定成是个高尚的人,与其冒着敌人再次潜入割了他器官的危险,还不如抛弃节操先下手为强来的实在。节操和活命比起来,当然是活命比较重要了!
腺体也许已经伴随着那团白色液体流走了,神秘的胶质师叔也不见了,还有那个浑身充满了尊贵气息的女孩儿,她又是谁?
透明的胳膊、白色的液体……林少阳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那个朝着自己微笑的圣灵。
是她?那个会开花的女?林少阳心中一震,她怎么会和师叔在一起?想到这个师叔,林少阳摇了摇头。
师叔真不地道!你可倒好,打了一场架,被人家打个半死,然后你们都消失了,留下了这个该死的犯罪现场,这不明摆着让我收拾烂摊吗?我要是不管,万一警察查到他们头上可怎么办?
这个昏迷的男孩儿倒是无辜,可是,这个女来不明,身上疑团重重,要是把她放了岂不是放虎归山?该如何是好呢?
林少阳看了看段然又看了看小宁,他挠了挠头,不管了,还是假装人甲先叫救护车再说。
在酒店里,言小研开始变得焦躁起来,“现在的状况是,我们藏在这里吗?”她问岳云松。
“算是吧,大战之后避避风头是个不错的选择。”岳云松横躺在沙发上。
“不行,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必须要回到爸爸那里,昨天从警局跑了出来一夜没回家,爸爸一定着急坏了。”言小研非常焦虑。
“稍安毋躁,想清楚出去以后要怎么说再离开也不迟。”岳云松慵懒的声音。
“你这边我暂时可以放心,只是那个身体被侵占的女人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言小研看向岳云松,听到那个女人,岳云松的嘴角有轻微的颤抖。
“那个女人的本体是什么样的?你当时看到了,对吧?”岳云松小心翼翼地问。
“看到了啊,是一个女孩儿,头发很长,脸很苍白,身体瘦弱,像是生病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很可怜……”言小研一边回忆一边说。
“她的名字是?”岳云松继续问。
“小曦,叫做小曦,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一直在呼唤她的名字。”言小研说道。
“是个女孩儿啊……”岳云松若有所思。
“对了,我一直忘记问你,我怎样确定自己处在植物属性下啊?”
“这个嘛,按照我的观察,你现在还不能自如的切换属性,只有当十分危急的情况下,或是强大意识促使的时候,你的身体才会被强制进行植物属性的选择,就像在困域里的时候,你一直是处在植物属性下的。”岳云松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