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眼睛一阵奇痒,忍不住双手捂住,轻轻揉了揉,松开了手,再睁开眼一看,面对突兀而来的此情此景,我们伟大而又渺小的步仕仁同志顿时石化了。
这用心,不是存心怂恿青少年向某方面去犯罪么?
你道为何?
眼前坐着的这个漂亮女郎那是什么衣冠楚楚的刘镇长,而是穿着内衣坐在床沿上的超级名模,那顾盼流飞带些幽怨的眼神更象是等待丈夫远征归来的小媳妇。
更让人无法淡定的是:胸前那罩大杯显然不太合身,也许太过保守,裹不住那一对太过夸张的雪白,那雪白的丰盈从那显瘦的黑丝缝里溢出来,颇带点飞扬跋扈的味道;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再往下看,下面平坦光滑,在那随时将某些人的意志一触即溃的神秘地带上,居然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花蝴蝶,翩翩振翅,从步仕仁的这个角度上去看,那方向好像与自己的思想保持一致,尽往那一对白饱满而去。。。
亲爱的,你慢慢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你身上有蝴蝶?”鬼使神差,这货竟然忘记了对面所坐的是代表国家行使权力的暴力机器。
“胡说,这哪来的蝴蝶。”暴力机器好像也为他满脸上写尽的赤诚所感动,竟忘记了催交五百集资款的初衷,也忽略了晌午哪会有蝴蝶飞入家中的客观规律,低下了头,往前面看了看,一个劲地找啊找啊,见并无异物,又站了起来扭过头去,身子本能地往前一送,瞧了瞧背上,除了映入眼帘的那一点能够让自己引以为豪的挺翘之外,没有一点不洁的东西,脸色又是一板,“你这个臭流氓,跟我唱的是哪一出,不想出这集资款,也犯不着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啊。”
我们的美女镇长这回真的是生气了。镇长生气了,当然后果非常严重!
“你现在手头不方便,我可以给你垫上,工作还得你配合,交了你一家,别的都好做了。。。”
敢情她已经把这个人当作了顺利开展工作的第一个碉堡,只要这碉堡拿下了,后面的将是一阵摧枯拉朽,好做了!
“你那蝴蝶好漂亮啊。。。”步仕仁眼睛有些呆滞,眉头有些蹙紧,就像艺术家突然看到一具完美的人体雕塑一样,让那绝致的美感所振憾了!
蓦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流氓口口声声里头所说的花蝴蝶有可能是自己的绝对**,不久前,因为好玩,陪着一个同学去了一趟美容院,受了同学的撺掇,再加上因为好奇,在自己的小肚脐下纹上了一只蝴蝶。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可恨的步仕仁此时已经开启了无敌透视,现在自己在他眼里是身上不着片缕,反倒认为是上次村长家如厕撞车,被这小子看了个精光。本就认为这是一生奇耻大辱,没想到今天他反过来拿这说事。
羞涩,愤怒,懊悔等百般情绪一齐向心头奔来,像魔鬼一样地助长着她的愤怒,吞噬着她的冷静,她暴怒了,张开了双手,向步仕仁猛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