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秦川往昔也是空冥境的大高手，但在这种痛楚之下，却是半点反抗不得。他只觉得随着方阳的动作，有一股灼热的火焰烧在他的灵魂上。

灼烧灵魂的苦痛，让他恨不得捏碎自己的头颅才能平复下来。足足有十多分钟，骨头再硬的秦川也撑不住了，急忙求饶道：“我知错了！你停手吧，我不该对你起杀心！”

方阳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催动。

“你放过我，我撑不住了！”

“只要你停下这种苦痛，让我秦川奉你为主也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方阳的表情才是略一缓和，手中的动作缓了下来：“你如果早有这觉悟，就不用受这种痛苦了。”

秦川全身瘫软倒在地上，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掏出来的鱼一般湿透，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足有好半天，他的精神才是振奋一些。目光中下不自觉浮现出一丝凶色。

方阳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淡然道：“我劝你不要有任何的歹念，要不然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松结束了。”

一想到先前的痛苦，秦川的身子明显一颤，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深深低下了头。

身旁的吴凡可是惊的目瞪口呆，再看向方阳时也是面有敬佩和恐惧。这个小子果然心思缜密，早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考虑完全了。

他先前还埋怨方阳不知人心险恶，现在看来，是他自己多虑了。不过想想也是，能够让自己栽的如此惨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心慈善良之辈。哪怕秦川现在修为不复鼎盛，可是能让这么一个强者臣服，足见方阳的厉害！

“秦川，站起来。”方阳开口。

秦川虽然身体虚弱，全身无力，可听到方阳的话只能挣扎一番，勉强站起。他可是真的怕了方阳的九宫心火，而且已经答应奉方阳为主，那便不能反抗。

如若不然，再尝试几次九宫心火的狠辣，他怕自己此时的灵魂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来历，同凌宸又有什么仇怨。”方阳问。

一提凌宸，秦川面上明显露出一抹狰狞：“凌宸，这混账必须死！”

随后，秦川才是将自己的来历简略的诉说了一番。秦川来自混元府内的二等护国宗门，风云门。风云门强盛时，几乎达到一等宗门的层次，可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在凌宸的陷害之下，落到几乎灭宗的下场。

“凌宸狼子野心！他刻意同我们风云门交好，许下一堆的好处，当时宗门内的人都没看清他的真面目被他所欺骗，竟然真的接纳了他。”

“可后来我才知道，凌宸之所以如此交好我们风云门，可不是真正想要拉到宗门的支持稳固地位，他是为了我们风云门内的一件秘宝！”

“秘宝？”方阳一脸好奇，“什么秘宝。”

秦川面色青白，狰狞变换一阵，才是狠声道：“那件秘宝，名叫四法青云！”

“四法青云？！”身旁传来一阵尖声，吴凡反应极大，一脸震惊，“四法青云，是风云门内的宝物？”

他们连云十八金当日深陷白灵城内，被滕水泽几乎屠杀一个遍，也正是因为这件四法青云！不过当时他们得到的是假消息，被萧林坑了一把。

“不错！四法青云，是我们风云门的镇派秘宝，外面所知之人一向极少。那凌宸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趁机交好我们风云门之后，暗布眼线，得到了这件秘宝的下落。”秦川恼恨道，“而后，他便以私通鸩皇王朝的名义，以叛国罪论处我们风云门，风云门被混元府派混元神罚屠戮，而我也被他的奸计重创，关押到了凌家之中。”

“那四法青云为什么没有被凌宸得到？”方阳问。

秦川一声冷笑：“四法青云那么重要的秘宝，我们风云门怎么能够粗略安置。要不是当初四法青云被放置在被的地方，我们风云门也不至于怕了混元神罚！一道四法青云储存的能量轰击，来多少混元神罚也都是死！！”

“所以凌宸只是关押你，想要从你口中得到真正四法青云的位置？”方阳道。

“不错。”秦川点头，这十余年间他也是受到不少凌宸的折磨，只是一直没有吐露出来。

方阳的眸子一眯，微微一笑：“那四法青云，到底在哪？”

秦川一听此话，突的一惊，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太好。他的小命还被方阳牢牢把握住，刚刚一提到凌宸的名字太过恼怒，失了分寸，竟然将这重要的讯息说了出来。

当即，秦川紧闭嘴唇，不发一言。

方阳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怎么，你难道打算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吗？”

他笑的越是灿烂，落在秦川眼中就觉得越是恐惧，背脊一阵冷意窜流，面有发白。

犹豫半响，眼见得方阳的眸子间冷意渐盛之时，他才是艰难开口：“你想要四法青云没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