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慕兰心今日都没有走出慕府的大门,我算看的明白了,这小子,他说要娶你这表侄女,只怕十有**还是使诈,蒙蔽咱们的视线罢了。这些日子里他几乎对慕小姐不闻不问,便是婚礼的事宜,也全部交给那李德全去办的。”
“唉,先帝的这几个儿子,当真是-----一个个的,都叫哀家头疼!”
太皇太后说罢,便以手抚摸着自己酸痛的太阳穴位。锦王见状,自然十分知机的凑上去,道:“照我说,而今萧锦彦羽翼已丰,要想在外头找个机会埋伏他将其刺伤,只怕是难以得手的。不如,还是想个办法,诱使他进宫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让他自己割下一些血水出来,再悄悄的跟皇上的一验,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太皇太后横了他一眼,只道:“真相大白?到底真相是怎样的,哀家如今心底还没有底呢!”
说完,她又皱着眉头道:“要说当日萧锦彦与这傅静姝之间有什么纠缠不清,这一点我是信的。可是若皇上真是他们两生的孩子,那么这些年以来,他便是太能演戏了。他居然在哀家的眼皮底下,将这样的事情隐瞒了这么些年,当真是-----太可怕了。”
锦王见她意志似有动摇一般,连忙道:“可不是说这小子可怕么?他敢做下这样的事情,便是上天也容不得她。我想了个办法,只要太皇太后你装病,然后让太医说要用皇室亲贵的掌心血做药引,如此一来,他自然是没有办法,只能遵从的。到那时……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