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笑容惨白如雪，她凄然道：“为什么？王爷心里难道不知道么？王爷不喜欢妾身，所以就算妾身一直想要为您生儿育女，您还是给妾身调了秘方，令妾身只能生下这个女儿。妾身这辈子已经无望了，可妾身就算死，也要让王爷你记得妾身这个人。记得您曾经有过这么一个正妃，她不得您喜欢，可是.......她的心里，却真正有你.......啊！”

萧锦彦闻言，百感交集亦震惊无言。此刻，他方才觉出自己一贯的凉薄，有多么的伤人。是的，他不喜欢曹氏，可他又何尝真正去理解过她的苦处？而作为自己的正妃，曹氏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过分的错处，她只是不得他喜欢而已。因着不喜欢，他便觉得她什么都不好，什么都是厌恶。

可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正妻啊，少年结发，初初嫁给他的时候，她还是嫣然明丽的少女。一晃数年流年如水，她曾经的明媚变成如今的哀怨。难道，这一切不是他自己做下的孽？

而曹氏随后又示意柔嘉近前来，她一张脸痛的几近变形，冷汗淋漓之下，声音都开始发飘颤抖。然她自齿间中挤出来的话语，依然令柔嘉感到心惊胆战。

“慕妃，你知道今天是谁人要害你么？呵呵，你许是还不知道吧？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知道她对王爷的那份心思，她想着要借我的手来除掉你，她知道你怀孕了，不愿让你的孩子生下来。可是......可是我偏偏不要她如愿。我不会让王爷在我死后还讨厌我，哪怕我是用自己的性命，我也要维护自己作为正妃应有的尊严。我......我会在黄泉之下，看着你们两个继续斗下去的。呵呵，但愿，你不要让我失望。你.......你要好好的陪在王爷的身边，好好的，替他多生几个孩子，不要辜负了.......他对你这份难得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