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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莺素体芊芊,被焦昌龙那什么扶乩术弄的留下了后遗症,这一路上老是觉得眩晕想吐,可见那扶乩术的厉害。
我虽懂的外经医术,可册子上毕竟只是一些皮毛,有些病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治,一时没法,只好转向朝县城走,打算带唐莺到县医院看看。
王猛自从得了把猎枪,这一路上别提有多风骚了,经常拿出来对着小动物瞄来瞄去,我提醒他进了城要把枪收好,要不然被抓去坐牢就麻烦了,王猛拿了件衣服把枪给包起来,又在经过村子的时候偷了个鱼篓挂上,名其名曰渔具。
这次去县城我心里还有个盘算,金婆婆虽然说过越往偏僻的地方走越好,可那是在没有暴露的情况下,现在已经暴露了,焦昌龙都杀上门来了,相反往大点的地方走还有好处,人多他不敢轻易下手,同时我也做了个决定,从伊川县直接坐车到襄阳,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不直接坐车去云南?”阿洛对我的决定产生了疑问。
确实,就目前的情况直接去云南是最好的选择,可问题是我还没学会起死回生之法,去了马上就露馅,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已经感觉到白胡子爷爷、金晓婆婆以及焦昌龙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像是跟黄帝外经有关,焦昌龙已经盯上我了,如果滇南虫谷真是黄帝外经真迹的隐藏地,那么我就这么去等于直接把焦昌龙带到了外经所在地,俞家至宝落入坏人手里,我怎么对得起俞家的先祖?所以拖慢进程,刻意的东走西走也是有必要的。
我将情况分析给阿洛听,阿洛听后这才没了异议。
进了县城我们先是把唐莺送到了医院检查,我没见过那些西医的医疗设备,觉得很新奇,唐莺拍了个片子,片子出来后那骨架都清晰可见,让人很吃惊,后来我才知道那叫x光机。
医生指着片子说:“小妹妹你是不是练过气功啊?”
我们狐疑的看着医生,医生凝重的说:“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还有轻微的出血现象,需要住院治疗调养。”
“能不能不住院,开点药?”唐莺小声的问。
“不住院后果很严重,你家人呢?让他们来找我,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医生愤愤道。
我知道唐莺不是担心钱的问题,她变卖老爹的古董现在是个小富妞,她是怕影响我们去云南的计划,我想了想说:“我是她哥哥,我们很早就没父母了,医生你开条吧,我让她住院。”
唐莺内疚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想说话,不过在我点头之下她没有说出口。
唐莺住院后我们便在附近找了家旅馆,顺便也休整休整。
安顿好后我打算去补充点医疗用品,缝合线用的差不多了,阿洛说要去摆地摊卖草药赚路费,他不愿花唐莺的钱,他这一说搞得我很尴尬。
小安留给了王猛照顾。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王猛居然睡着了,枪挂在床头,装着稀释血液的奶瓶在枪杆子上吊着,小安的一条腿被他用绳子绑在了床脚上,小安咿咿呀呀在奋力的去够奶瓶,偶尔能够到吸上一口,好可怜……
王猛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照顾小安,我一时火大把他给推醒了。
“干什么啊睡的正香呢,昨晚赶了一夜的路……”王猛翻了个身含糊的说,接着继续睡。
“小安把绳子解了爬上床了!”我想了想说。
“妈呀,别咬我。”王猛立即弹了起来,等他发现我在骗他后才瞪了我一眼。
“你没病吧,居然这么对小安?”我责怪了一句。
“大哥,不这么做怎么睡觉啊。”王猛苦着脸说。
“大胆!朕要微服私访有何不可,谁要敢拦拖出午门斩首!”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我和王猛一下就收了声。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很简陋,地板都是木板铺的,隔音差的要命,旁边房里一有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