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我拿主意啊?”我不满地道,“安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没主见了。”
安晨双手一摊:“你哪里是没主见,你那是懒。我还不了解你?要是这事儿不关你的事,你脑子都懒得动一下,但要是这事关乎你们家人,你比谁都精明,比谁都倔。再说了,我们这里只有你一个已婚的,我怎么知道做这个的时候被人中途被打扰,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愣了一愣,愤道,“要说邓禹没有经历过我倒是相信,安晨你……”我扁了扁嘴,“你交了那么多个女朋友,别告诉我你们从没有过。”
“这还真没有,安爷我选女人的标准可不是一般的高……我、靠~”安晨骂了一声,久久没有再说话。我有些好奇,一看,只见那高个子女人居然将自己的嘴巴张得无限大,把那几米长的肉虫子身上的一处凸起含在嘴中,来回蠕动。
我看这高个子女人着实不像什么好人,还养这么邪门的蛊虫,心念一起,道:“杀。简直太丢女人的脸了。”
邓禹和安晨听到我的话,便摆起了阵法,朝高个子女人的面门而去。那一人一虫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当中,根本没有管我们是不是要杀他们。
阵法逼到他们跟前,从空中引下一道雷电之光,很轻易就劈在了那高个子女人身上。我明显看到这高个子女人身体一震,嘴巴里有鲜血流出,可是她并没有停止对那坨肉的吸允,而是向我投来祈求的目光。
我道:“大妈,你是不是知道错了?要是你放弃继续练这种邪恶的巫蛊,我们今天就放过你。”
高个子女人边吸边轻微摇头,几米长的肉虫在她的双腿下安静地享受着。有一个声音撞进我的脑中:求你放过我们。这是我的丈夫,他的欲、望强烈,如果不满足他的话,他会死的。
我知道这是高个子女人的声音,便回道:“你怎么会让一条虫子当你的丈夫?”
“他生前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半年前被一个姓诸的女的下小人咒给害死了,我这才不得已将他的灵魂用蛊术禁锢在蛊王身上。只不过每逢十五他就会欲火、焚身,不及时解决的话,我丈夫的魂魄将会被蛊王吞噬。我……”高个子女人的嘴里流出更多的鲜血来,却仍在继续活塞动作,“我中了天雷引,已经快……快要不行了,求你……求你救救……救我的丈夫。”
我道:“人虫同体,本身就是天地不容。”
“我知道,所以我这次上佘山,是为了寻找佛灵子,将我丈夫的魂魄净化,再重回肉身。他的肉身还在……还在我们家的冰箱里。”
“想用佛灵子的命换你丈夫的命?佛灵子难道就不是一条性命了么?你丈夫既然已经死了,便让他往生轮回,何必再强加留恋?现在弄成这个局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对不起,恕我帮不了你们。”
那高个子女人把嘴巴里的肉疙瘩吐出来,再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直到有几滴浓稠的液体滴了出来,这才对我道:“是吗?你今天是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哼……现在就算你交出佛灵子,我也要取了你的精血。纯阴之女,情蛊唯尊,真是一方良药。”说着拍拍肉虫子的疙瘩,一屁股又骑了上去,上下颤动,温柔呢喃,“乖宝贝,怎么还没要够么?呵呵呵……你可真是个贪吃的小馋猫儿。”
“怎么回事?这老妖婆明明中了我师父的天雷引,怎么还这么能干?”安晨摸着自己的下巴,双眼盯着高个子女人,故作轻松会自问自答,“哦……难道这就是师父说过的,人虫共生体?!”眼中的戒备减少,却多了许多玩味。
邓禹把我护到身后,回道:“安晨,你说对了。不过这女人并不可怕,我们要小心的是那条虫子。蛊王正是发、情期,如果没有得到满足,会不停地残害女子。”
他们俩人的对话我算是听明白了,这高个子女人刚才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样,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还能跟肉虫子继续干这么变态的事,就是高个子女人将自己的命与肉虫的命连在了一起。肉虫既然是蛊王,生命肯定超长,高个子女人满足了肉虫的欲、望,肉虫便将自身的灵力渡给她,以求共存。
难怪高个子女人生辰八字明明很普通,却能在蛊术这方面有惊人的造诣,原来早已经形成了一人一虫的共生体系。
我见高个子女人跟这虫子的动作如此恶心人,胃里不禁一阵作呕。况且这高个子女人刚才稍微才恢复了一些灵力,便又对我们动了杀心,真是死不悔改,让人讨厌。
也不管人与虫是不是正做得舒服,我闭起眼,将心底的一丝同情给抹净,不再多讲什么废话。从邓禹身后祭出了自己的指尖血符,印了上去。
天空又是一道炸雷霹下,我的血符直接缠到了那高个子女人身上,一下就将她的身躯和魂魄一同打散了。可这女人却在魂飞魄散之时,还在求我不要伤害这条肉虫子,并且一定要满足它的要求。
我在心里呸了一声,这肉虫子是你丈夫又不是我丈夫,我凭什么要牺牲自己来满足它?咦?说也奇怪,要说是人虫共生体的话,为什么这高个子女人死了,肉虫子却还活着?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