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医生，也不可能真的以医院为家吧？我要上下班，有休息日，节假日合理休息。”

“可以。但我希望，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更要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冲动行事，不是勇敢，不是奉献，是白痴兼愚蠢。”

齐妙想假装不知道都不行。

“当然，我一向知道。”她一直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定位。她是齐妙，是jan，是蝶。既然已经化茧成蝶，自然不会那么天真那么傻！！

她从来没有因为被称一声小姐，而觉得自己多精贵。也没有因为先生对她另眼相看，而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

“住宿的地方我会帮你安排好。”

“好。”

“既然决定留下来，那就好好做。之前那种玩似的实习日子，你将再也没机会享受了。”

“我知道。”

“跟我来，有些基础的书籍，需要你……倒背如流。”一杯牛奶见底，他挑了眉，才又似笑非笑的道：“对了，我这里，拒绝做不到，完不成。任何理由，我都不接受。”

她早有觉悟：“我会尽全力。”

“很好。”

然后，厚厚的大部头，一本又一本。

齐妙开始利用所有空闲的时间，啃那些大部头。还要跟着他一起接待病人，查房，上手术台……她俨然成了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