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推动,说白了其实是海州不得不屈从于现实的一个无奈选项——因为海州没有能力推动中心突破,所以不得不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lt;≈lt;o
郭熙焕等人倒是对海州能够选择更加现实的道路而感到十分欣赏,郭熙焕说道:“国内因为政治力量的分布,资源往往会向中心城市聚集。这种聚集也合乎展的需要,因为西方国家在工业化初期也是这样走过来的,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暴露出很多问题。我在内地的时候,经常听到有人说后优势,后优势当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避免先者曾经遇到过的问题,我觉得过度中心化也应该是我们要避免的。”
“我们海州市一直想要成为海州湾的中心城市,难道说这样并不好?”冼超闻笑着说道,他当然明白郭熙焕说的过度中心化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城市病,不过讲话需要有人配合互动,总不能让薛绍华去扮演这样的角色。
郭熙焕说道:“当然,海州应该是海州湾的中心,但是海州不需要什么都做,只要抓住最核心的东西就可以了,比如说港口,按照国内的特点,重化工业也是需要的,但是其他产业完全可以分散出去,打造一个个特色产业城镇,形成一个城市圈,这要比单单一个超级大城市好得多。”
郭熙焕曾经在国外学习游历过,对这种事情如数家珍,薛绍华和冼超闻等人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说到最后,薛绍华突然对包飞扬说道:“郭总刚刚说的这些,让我很受启,不过涉及到展战略的调整,各方面都要协调和配合,海州的工作我和冼市长会去推动,也会与靖城那边沟通,不过具体项目上,我觉得还是要考虑一下平衡,包县长你觉得呢?”
“我明白。薛书记说的是冠河大桥?”包飞扬沉吟了一下。抬头看向薛绍华。
薛绍华点了点头道:“是的,收费可以大大推动项目的进度,化解一些客观的阻力,要知道建桥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从筹备到建成可能需要两三年的时间。我们耽误不起。”
包飞扬沉默了片刻。他和冼超闻说过,希望冠河大桥不要收费,因为临海公路附近就只有这一座大桥沟通冠河两岸。是对基本交通的保障,如果要收费,必然会对两岸百姓的出行造成极大的不便。
不过他也知道这样做的阻力很大,先就是建桥的费用都要由财政支出,或者通过借贷的方式,由财政还贷,无疑是大大增加财政上的压力,海州市的基建款也是僧多粥少,冠河大桥计划的反对声音本来就很多,这样一来阻力就更大了。而且不能通过收费还贷,贷款的难度也会比较大。
其次,冠河大桥确实更有利于望海等靖城市北部的几个县,海州一直对向东南方向的展不敢兴趣,因为在海州人看来,靖城市北边的这几个县就是穷乡僻壤,现在要让他们出钱帮这些穷乡僻壤的地方修一条“进城”的道路,他们肯定不愿意当这个“活雷锋”。
如果可以收费,上面的这两个问题都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化解。可以收费,就意味着大桥能够通过收费还贷,无论是贷款造桥,还是吸引直接投资,都会更加有说服,更为容易。而收费的话,也可以化解海州市里的阻力,反正谁过桥的话都要收费,望海人过桥多交的钱也多,等于是从望海县人的腰包中掏钱,市里反对的声音会小很多。
“薛书记说得是,那我们就先按照收费的方案做吧!”包飞扬最终决定在这个问题做出让步,现在能够将大桥建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超闻市长,今天这些人,你要争取至少拉一两个人过来,项目不一定要大,来了就好。你也看到了,这些商人也喜欢扎堆,你只要说服了一个,再去说服其他人,就会更容易。”离开以后,薛绍华将冼超闻叫上自己的车,对他说道。
冼超闻点了点头,随即又笑道:“薛书记,其实拉谁都不如拉包飞扬,要是能将他拉到海州,我看那些人都会过来。咱们海州的条件可是比望海好多了,靖城市好像也不怎么重视。”
薛绍华笑了笑:“我知道,不过这件事不能急,他到望海县才多长时间?就算靖城市里面不重视,他也不会轻易离开的,毕竟他在望海县已经打开了局面,也要等出了成绩再走。”
冼超闻沉吟了一下,又道:“包飞扬应该是准备在望海好好干两年,但是望海的形势这么好,一旦这些工作都步入轨道,恐怕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让他等到出成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