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啊。”有的时候，一个多月都不回来，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你们一周做几次？”

“什么做几次？”

“当然是****了。”程信看着暖心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你和他一周操几次？”

程暖心正给程信洗着内裤，三角的男士内裤，还是暖心给他买的。

苏豫盛不敢置信的看着程暖心，从来都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反抗他！

他有力地握住了暖心的胳膊，眼神愤怒，“程暖心，这种小痞子，活该死在街头！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在拿我的钱去接济这个小痞子！更不准在和他见面！”

苏豫盛无情的话，一下子刺伤了暖心柔软的心。

程信在暖心心里的位置是十分重要的，她把他当成了自己最亲的弟弟，她呵护着，保护着他。

“豫盛，他是我弟弟啊。”

“弟弟？这种弟弟，你趁早和这种人渣断绝关系，否则将来他肯定会连累你！”

“豫盛，我求求你不要说了。”暖心都要哭了。

“打架斗殴，赌博、**、吸毒……他这种社会的人渣……”

“不要说了！”暖心大声的冲着苏豫盛吼道，“我不准你这么说他！他是我弟弟！就算他一无是处，他也是我弟弟。我不准，不准任何人说他的坏话。你，苏豫盛……也不可以……”

“程暖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才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老公，她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维护其他男人。

“心心，我看我还是走吧，他要是把你也一起赶出去，你还不得哭死！”程信眼神在两个对峙的人身上扫过，言语带着讥讽。

“你不用走！”

暖心握住了程信的手，目光十分坚决的看向了苏豫盛，“豫盛，这也是我的家，我想我有权利留阿信住。”

“你的家？”苏豫盛的胸膛起伏着，脸上正在酝酿着暴风雨，“程暖心，我最后说一次，让这个人渣滚出我的房子！”

“不！”

暖心的声音不大，却在苏豫盛的心里炸开了锅。

“程暖心，你刚刚对我说什么？”

习惯了暖心的顺从，苏豫盛一时无法接受暖心的忤逆。

“豫盛，他是我弟弟，我不能让阿信走。”

暖心垂下了头，紧紧的攥着程信的手，她的手心因为紧张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了，湿湿滑滑的。

她知道苏豫盛会生气，很生气！

但是，她不能让程信走。

程信失踪了半年，她好不容易见到这个弟弟了。她不能在让他去混赌场，混酒吧，去赌，去嫖。

苏豫盛沉默着。

气氛凝滞，空气越来越稀薄，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来，让暖心承受不住，暖心想要解释几句，抬起头，却发现站在门口的苏豫盛不见了。

“豫盛？”

程信含笑的看着暖心，调侃道，“程暖心，进步不小吗？居然会对那个男人说‘不’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

“心心啊，这天下的男人都他娘的犯贱，你越是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就越把你当成臭狗屎；你要是不待见他了，他就像快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你了。”程信搂住了暖心的肩膀，向他传授着经验，

“心心，你以后就要像今天这样子，勇敢的对苏豫盛那个王八蛋说‘不’！就像今天这样子！你今天酷毙了！”

程信吮吸着棒棒糖，眨着那么天真爽朗的眸子。

暖心看着阿信，怎么都搞不懂，小的时候，那个超萌的可爱的弟弟有一天，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他耳朵上扎的那些孔，让暖心很不舒服，“阿信，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