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陈逸轩,他立在走廊之中,双手自然垂直贴着裤线,站的直板。夜风扰乱他的发型,几缕发丝垂在他光洁的额头。我很惊讶,旋即我冷冷地一笑问“陈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他也不在意我脸上的绝然与冷漠,很礼貌地问“你需要我带路吗?”
我的火气还没消,毫不留情地开口拒绝“不用了!我还不敢得劳烦盛锋的老板带路。”然后头也不回地从他的身边走过。
他也不拦着我,不紧不慢地走在我的背后,始终都和我保持一定得距离。我从柱子的倒影看到他悠闲静谧地走吧!那姿势就像在散步。他时刻都保持着贵公子的礼仪风范。我在想发生什么事情,他才会失色呢?
空寂的走廊荡漾着我和他的脚步声,细听我和他的节奏居然是一致的。那声音一点点地敲进我的心里,那股烦躁越来越浓郁,心越来越慌,我搞不明白自己在慌张什么,只是想着赶紧离开。
当我看到大门时,心愉悦地跳动着,加快步伐以跑的速度向前,急于摆脱某些东西。
等我站在大门口,已经听不见背后传来的声音,也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异样的情绪围绕上来。我猛地回过头,只看到空荡荡的大厅,金碧辉煌。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不明是失望,抑或窃喜。我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把所有的情绪都抛留在会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