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的婚姻,他将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天真的以为那是因爱生恨,那是他在嫉妒她跟思邈哥,她还曾暗自窃喜,觉得自己也折磨到了他。
原来不是这样的!
并不是!
是他报复未邃,是他恨意滋长!
天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真相会这么残忍?在她好不容易放下过往的一切坚定着要跟他走下去之际,为什么要让她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对她不怀好意!
那她凭什么再坚定下去?
再傻下去?
【秦朝集团】
两天后的董事会即将招开,各地董事纷纷齐聚而来。
秦朝、天澜皆是热闹一片,各处时不时会有董事巡视,整幢大厦的员工都紧绷着弦,生怕在领导面前出了错丢了饭碗。
秦易仁在极力的拉拢董事,而他却仿佛事不关已,丝毫没有任何风险意识每天来去匆匆的两点一线,公司和医院!
秦方琼玉看在眼里,眉头早已皱成了一团。
秦厉扬带着管惕从一群巡视楼层的董事身边经过,完全将他们无视个彻底。
“咦,那位不是秦总么?”几位董事停下脚步,目送着他的背影,“看来秦总很是忙碌,我们这群人完全入不了他的法眼嘛!”
“呵呵!”
董事们说得玩味,语气中却不乏不满之情。
秦方琼玉也没多说,径直道:“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是,走吧!”
“诸位请!”秦易仁、秦纯美父女领着董事们往前走去。
秦方琼玉留在原地,皱着眉问一旁的筹妈:“姓阮的丫头到底有没有办事?为什么拖这么久也没消息传来?”
筹妈立即道:“我去问一下!”
“快去!”
秦方琼玉没什么耐心的低吼。
筹妈立即掏出手机。
“总裁,刚刚那些董事都是前来参加董事会的,这几天二先生一直从旁作陪,我们连个招呼都不打,会不会不太合适?”
进入电梯,管惕担忧的出声。
这段时间秦总只记挂着夫人的事,丝毫不重视两天后的董事会,现在公司上下已经有过半的人在猜,这回的总裁选举秦总会落选!
叮!
电梯门打开,秦厉扬步出电梯,抬起手腕扫了眼时间:“让钱夕开车过来!”
看这情形又是要去医院。
管惕立即提醒:“秦总,老夫人在天澜设了酒宴,中午要和诸位董事一起用餐,交待过您必须参加!”
必须?
秦厉扬冷哼:“没有人可以规定我‘必须’要做什么事,午餐的事你过去吧!”
“秦总!”管惕皱眉,“有件事老夫人让我不要告诉你,但我想了想还是要说!”
“什么事?”秦厉扬不在意的望向远处。
“上回abel先生举办的宴会,有人取代了您前去参加!”管惕面色深沉的回答。
abel先生,那位红遍欧洲的珠宝商!
不提他差点就忘了,秦厉扬看向他:“我不是让你去参加吗?”
“是,不过有另一个人也出席了,他自称秦朝代表,在宴会上与abel先生相谈甚欢,甚至将萧向南挤到了一边!abel先生一直夸他年轻有为,并允诺今后会找机会跟‘秦朝’合作,不过必须由他接洽!”
管惕一路拧着眉说出这些话,在他看来,那人的出现似乎有意要与秦总争锋,而瞧他那一派风度不凡的谈吐,还确实与秦总有些神似,看得他在一旁发急。
秦厉扬屹立在秦朝门口,思索了半晌,跟着出声猜测:“是那位要接替蓝影位置的沈逸凡么?”
“正是他!”管惕意外他居然能轻易猜到:“他已经跟老夫人见过面了,现在就住在天澜酒店贵宾房,要不要找个时间安排他跟您见一面?”
“不需要!在他来没正式继任之前,还没资格让我接见!”秦厉扬话说完,钱夕的车也到了。
见他向车子走去,管惕紧急的追上几步:“秦总,午餐”
哗!
车门拉上,快速的驶离了原地。
管惕无奈的回转过身,正准备去跟老夫人报告这件事,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逸凡!”
管惕微微蹙眉。
面前站着的是小他五岁的男人,不,甚至还可以称为男孩,可那双充满野心的眼却令他不由竖起防备。
想起那场宴会,他无视萧向南的冷瞪,直直的走向abel先生,那一刻,他佩服起他初生牛犊不畏虎的胆气。
就连秦总都不想去招惹的萧向南,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令他成了壁上客。
一整个晚上,所有人都见识了他那流利的英文和广博的学识,abel先生更是无数次因他的谈吐而惊叹,对他屡屡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