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都是老奴的错,我这就过去处理。”萧自远额头满是冷汗,跪地俯。
望着萧自远的身影从眼前消失,东方云起的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东方云起这边派出萧自远赶来处理,东方如玉那边此刻也是脸如寒冰,一脸的不虞。
“哦,这么,他也没有奈何得了这狗奴才?”东方如玉的左手轻轻抚摸着一个在身旁伺候的美姬的脸蛋,一边听着那侍卫统领的汇报。
这侍卫统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候在了这东方如玉的车前。
事实上,适才那霸烈一击,还未交手,他已经快速远离了现场。
他修为高深,眼力惊人,如何不知这一招威力惊人?
待二人这一击尘埃落定,居然是不分高下,平分秋色的局面,且到处都有正在疾驰的马车停下来观望,已惊动太多人员关注。
他已然意识到此次行动,怕是到此为止了,这便第一时间赶回来禀报。
“哗啦!”一声脆响,一声痛苦的娇.吟,案几上的玉盏玉壶碎了一地,那陪侍身旁的美姬原本白嫩的脸上也乌青了一大块。
“废物,都是废物!我要你们何用!”东方如玉霍然站起身来,暴怒如雷。
那统领自知任务失败,东方如玉正在气头,低着头站在那里像根木头桩一样,一动不动,一言不。
不知过了多久,乌鳞马一阵嘶鸣,马车嘎吱启动,这统领才慢慢抬起头,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望着那载有东方如玉的红色马车渐渐远去,这才恨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隼公子,如何?适才郭某的提醒是否很是及时?”郭旭一脸淡然微笑的向着东方隼走去。
适才一番交手尽管只有短短两招,但这两招都是纯粹的硬撼,毫无花巧,他已然摸清这东方隼的虚实,心底又多了几分把握。
他尽管是炼气大圆满的修为,与他这先天大圆满的修为相当,但若论功力的精纯,这东方隼比他逊色了又何止一筹?
出现这种情况与郭旭当初误打误撞修炼玄胎魔煞真经,重筑道基有关,当时尽管凶险,但也因祸得福。
“你这狗奴才,莫非以为赢了?本公子我还没有动用真正的绝学,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东方隼一脸阴沉,面上依旧冷傲,适才他用了两招,一招流星拳,一招金风旋,这两招也只是试探,俱非他最拿手的绝学。
尽管在修为力量上他比郭旭逊色不少,但是这又能如何?
胜负更大程度取决于所修功法的高妙,对敌手段的多样,修为也仅仅只是其中一环而已。
论及这功法的精妙深湛,对敌经验的丰富,他自信郭旭这等鄙贱的杂役弟子,又如何能与他相比?
只是他是如此,郭旭又何尝不是。他对天地大势的领悟还未加持,他的大衍剑决,分身化影秘术,乃至那诡异莫测的流云七巧梭又何尝动用?
他自修成以来尚未与同辈天才修士切磋,更未能全力出手酣畅淋漓的一战,来检验自身的战力。
此际这东方隼战力元远超同阶,岂不是一个最佳的对手和磨刀石?
一念及此,郭旭的双眼露出一抹寒光,内心的战意再次沸腾。
他主意已定,这一战定要将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定要将这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东方隼斩杀当场!
他杀意骤起,浑身气势顿时一变,一股滔天的气血带着无尽的血煞之气若一股旋风般萦绕在他身侧,这一刻郭旭就好似踏着尸山血海,百战而归的杀神。
踏踏踏!这细碎的脚步声听在东方隼耳里却有如惊雷,他的眼里充满了震惊,对方怎么会有如此浓重的血煞之气?
尚未交手,郭旭这一股无形的气势已然撼动了他的心神。
“给我起!”一声爆喝,东方隼身躯一震,陡然间一股淡金色的气浪瞬的从他身上爆。
金色气浪甫一出现便扶摇而上,瞬间便在天空形成一个硕大无朋的金色鹰隼的虚影。
金色鹰隼目光锐利如刀,双翅挥动,金色波纹蓦地四下涌动有如大海的怒涛,瞬时将郭旭的血色煞气阻隔在外。
这是什么?郭旭目光陡地一缩,这金色气浪很是古怪,既有灵气的淡淡威压又夹揉有阳刚的气血之力,还有这金色虚影又是什么?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