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生的书房。
书房内有一张很古老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论语》、《大学》、《中庸》和《孟子》,这几本书都已经黄了,书皮都破的不成样子了,可是张秀生却把它们当成了宝贝,用小米饭把那破开的地方粘的严严实实。
柳天雄和魏碧箫在张秀生的书房内查看良久,也没有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柳天雄盯着书架上的第八层,道:“你是说那个珊瑚扇坠,你是从这里捡到的,对不对?”
张秀生走到柳天雄的旁边,稍微抬下头,看看柳天雄说的那个地方,道:“嗯,是从这里捡到的,差人,小生说的句句属实。小生和那刘亚红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和她有私情呢?这是隔壁的郑成冤枉小生,还请差人明查。”
张秀生在说话的时候,心情有些激动。
柳天雄的心中充满了疑问,道:“可是,这珊瑚扇坠的确是郑成送给他的儿媳妇的。也的确是他的儿媳妇一直在保管着这个珊瑚扇坠,如果刘亚红没有把这个珊瑚扇坠送给你,那本差就不知道一个珊瑚扇坠是怎么跑到你的书架上的?难道它长腿了不成?”
张秀生急得满头大汗,道:“差人,小生实在是不知道这珊瑚扇坠是谁的,也不知道这珊瑚扇坠是怎么跑到小生的书房的。差人可以想一想,假设这个珊瑚扇坠真的就是刘亚红送给小生的定情信物,那差人觉得小生会愚蠢到拿着定情信物去到大街上招摇,还说要卖掉这个珊瑚扇坠吗?”
魏碧箫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刘亚红去了哪里?”
张秀生无奈的说道“这小生怎么会知道呢?她自己有腿,生气跑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昨天晚上,那郑雄好像还狠狠的打了刘亚红,打得刘亚红的惨叫声,让小生的心都快碎了。”
魏碧箫盯着张秀生道:“你还说你自己对刘亚红没有意思?那为什么她的丈夫打她你会伤心呢?”
张秀生辩解道:“差人,你以为小生是冷血动物呀?假如是姑娘被别人打了出了惨叫声,小生也会为姑娘心痛的。”
魏碧箫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她向张秀生道歉道:“对不起,是本差误会你的意思了。”
魏碧箫的声音压低了很多道:“那郑雄经常打刘亚红吗?”
张秀生还没有回答问题,他的胸口就冒出了一团怒火,道:“那郑雄简直就是一头猪,他和他父亲一样都是五大三粗的人,这种人整天除了杀猪,卖猪肉,他们还能做什么?特别是那个郑雄,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打骂老婆。门口的人都说这亚红姑娘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之上,跟着郑雄会受一辈子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