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白云照进扬州城。自第一声吆喝开始,整个扬州城好像瞬间从沉睡中苏醒了一般。街边的酒楼茶肆,大街小巷的小摊贩,走街串巷的货郎全都开始做起生意来。
府尹衙门的门头已经换成了一字并肩王府,它左右两边连着的两栋房屋也被梁薪一并买下来。左边的房屋叫做“忠义军部”,右边的房屋叫做“忠义参谋部”。军部里面的班子大概就以印江林、龙爵、夏琉、**南、李墨以及当初梁氏武堂的那些学员们组成。参谋部这边则是以曹元正、白乘风、胡青牛等人组成。
太阳射进房间之后,梁薪仍旧赖在焦蓉蓉的怀中不愿意从被窝里出来。焦蓉蓉试着对梁薪说了一次:“相公,今天是你忠义军第一次练兵,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去看看吗?”
“唔唔……练兵有龙爵、夏琉、**南他们。我去不去无所谓的啦,我们再睡一下。”梁薪说着又往焦蓉蓉地的怀里钻了一下。焦蓉蓉也乐得如此,伸手紧紧地抱着梁薪,将她那几近完美的身体紧紧地贴向梁薪。
在焦蓉蓉的观念之中她才不管什么家国天下皇图霸业,她巴不得梁薪从此君王不早朝,天天陪着她练《采元济阴功》。
“砰砰砰!”房间里响起敲门声,梁薪懒洋洋地叫道:“谁啊。”
“王爷,是我。你昨天让我通知你去参见今天练兵大典的。”上官一止的声音响起,他如今是梁薪的亲卫军统领,所以没有像以前那样直呼梁薪的名字或者叫梁薪为“小子”。再者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梁薪如今的武功境界已经不低于上官一止,自然不必再似以前那样整天叫他“前辈”。
“哦。我马上出来。”梁薪答应完后沉默了两秒才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梁薪揉了揉眼睛侧身低头吻了一下焦蓉蓉的额头,焦蓉蓉也乖巧地帮梁薪穿衣服。一番梳理完毕,梁薪最后抱着焦蓉蓉腻了一下后拉开房门走出房间。
等了半天的上官一止眼神怪异地看着梁薪,梁薪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低声对上官一止道:“您老也清楚,女人有的时候就是麻烦!”
“梁薪你说谁麻烦来着?”梁薪忘了,焦蓉蓉同样也是九品巅峰的高手,虽然他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是那点声音对于焦蓉蓉来说又怎么可能听不见。
梁薪脖子又是一缩,他一脸尴尬地看着上官一止道:“咱们还是快走吧上官先生,兄弟们肯定都已经等不及了。”
上官一止看了焦蓉蓉的房间一眼,然后他又看了看梁薪。在上官一止的眼神之中,梁薪很明显地看见了一种同情。那同情的眼神让梁薪有一股想要泪奔的冲动。
灰溜溜地跟着上官一止立刻,一路骑马走出东城门。在经过城中的时梁薪随处都看见又忠义军的士兵在街上巡逻,大街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生,一片祥和繁荣的景象。
梁薪陪着上官一止走出东城门,在这东城门外梁薪他们正在建造一座瓮城。这瓮城呈半圆形,两侧与城墙连在一起,城楼上设有箭楼、门闸、爬墙刺等防御设施。并且梁薪还在考虑是否挖一条护城河以增强防御能力。
在这瓮城与东城门之间就是忠义军的练兵场,如今整四万忠义军站在练兵场上各自训练着。与之前梁氏武堂的培养过程差不多,忠义军白天都会进行基本的列队、转向、阵法、棍棒刀法的训练。下午至晚上休息的时候则会学习诗书礼仪,战略战术。
士兵领会了领军者地战略战术,他们在执行时才会更加的有信心,配合上也会更加默契一些。
梁薪和上官一止一起到练兵场上看了一圈。然后途中碰见了印江林,印江林手中正拿着一张信纸在那里看着神色即认真又似乎带着一丝黯然。
梁薪走到印江林身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梁薪走到他身后了他也没有现。梁薪不经意地看了一下印江林手中的信纸几眼,看过之后梁薪也是重重地皱了下眉头。
那封信似乎是汴京城中的探子来的。信中的内容全部跟林冲有关。自从赵偲掌控了汴京以后林冲就辞去了所有官职,赵偲也没有去管他。林冲身有残疾无法劳作,为了维持生活他将自家的大宅给卖了。
原本卖了大宅的钱也足够林冲生活的了,但是汴京之中梁薪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他们奈何不了梁薪难道还动不了林冲?所以林冲被人几番陷害,如今生活已陷入困顿之中。
“我们去汴京一趟吧,一者是要将大哥接到扬州来,二者现如今也该去给二哥的坟迁一下了。”梁薪在印江林后背突然音。
印江林也没有被惊吓住的感觉,他点点头道:“大哥受的苦的确是太多了,无论如何我们这一次也得去将大哥给带回来。不过这扬州城刚刚开始稳定下来,你暂时还不能走。这次就让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