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薪解释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孔儒明他们一开始还能听懂一点,后面则完全像听天书一般。不过梁薪的主要解释对象莫由心却听的如痴如醉,等到梁薪解释完一个地方后莫由心忍不住兴奋地拍了一下手道:“妙,实在是妙,实在是妙啊。”
他抬头看着梁薪,双目之的激动神色怎么也掩饰不了。莫由心突然一下跪倒在地上对梁薪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梁薪微微一愣,这怎么就拜师了?他赶紧去扶莫由心道:“莫先生大可不必如此,这些只不过是微末小道而已,如果莫先生有兴趣我必定倾囊相授绝不留私。”
“不!这绝对不是什么微末小道。”莫由心激动地说道:“就凭方才师父所说所解,可以说是将数术一道挥到淋漓紧致,徒儿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至少可以肯定是前无古人了。若将师父对于数术一道的理解推广开去,那么我泱泱华夏恐怕在数术一道将独步天下无人能比。”
“这……”梁薪愣住了,他自然也很明白自己刚才所说的可是超脱于北宋近两千的经验。如果推广开去……梁薪摇了摇头,这件事哪里是能一蹴而就的,自己现在是在比试,还是先完成这件事再说吧。
梁薪微微运转真气将莫由心扶起来,他笑着说道:“莫先生先别急着激动,有关于数术一道在下也只不过是略懂皮毛偶有所悟而已,如果莫先生有兴趣我愿意全部说出来和莫先生共享。如果莫先生愿意将此道传扬出去,那就更好不过。不过咱们先说清楚,这一局可是在下胜出?”
“是是是……”莫由心不停地点着头道:“的确是梁王爷您胜出了,梁王爷对于数术一道的理解在下是望尘莫及,望尘莫及啊。”
梁薪微微含笑,他转头看着孔儒明。还没来得及说话孔儒明已经当先对梁薪行礼道:“先贤有云:‘生而知之者上,学而知之者次,困而学之又次。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我师弟幼时对于数术一道便展现出过人的天赋,没想到最终却抵不过梁王爷的‘偶有所感’,真是让人不钦佩都不行啊。”
孔儒明说完看了看那手上戴着玉扳指的年男子,他笑了笑道:“梁王爷两局皆全胜而出,足见梁王爷早已成竹在胸,妄我还自以为在君子六艺之上占了王爷的便宜。这样吧,这第三局我们就与王爷比拼射艺,如若第三局梁王爷也胜出那就算我们输了,从此以后只要绮梦姑娘不再来招惹我们我们也绝不再找她麻烦。”
“另外还得释放了澹台善若。”梁薪笑着补充了一句。
孔儒明也笑着点了点头:“记得,还得释放王爷的良配澹台善若姑娘,呵呵……”
梁薪和他们比试这么半天以来其个人的德行学识早已获得孔儒明他们的认可,故而孔儒明他们现在对梁薪的态度也十分不错。当然,梁薪也十分欣赏孔儒明他们,儒家出来的人果然不同,守礼法重信义,是真正的君子。这也难怪儒家能兴盛千年而不见衰落,见微知著由此可见一斑。
“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就来比试一下射艺吧。”孔儒明伸手指向客栈外面道。
梁薪点点头与孔儒明一同走出去,在客栈外面梁薪看见六匹清一色的白马。马匹高大雄壮,一看就知道是良驹。戴着玉扳指的那位儒家子弟走到其一匹旁边从马鞍上卸下两张硬弓以及两个箭囊,他拿着东西走到梁薪面前道:“在下符穿云,还请王爷赐教。”
梁薪点点头接过其一张硬功和一个箭囊,他摸了摸那张硬功试着拉了两下后梁薪点了点头道:“好弓,这是九石弓?”
符穿云微微一笑道:“王爷好眼力,这的确是九石弓乃是我自己制作的,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其它的九石弓呢。”
梁薪点了下头,心暗道一声厉害。这一石弓就是六十公斤的拉力,军营之能够拉开两石弓的人就已经算得上是神箭手了。而九石弓换算过来就得是五百四十公斤的拉力,五百四十公斤……
“符先生准备怎么个比法?”梁薪问。
符穿云道:“一会去我们再五百米外放下两块豆腐,然后让孔师兄朝天扔出馒头。我们必须用箭矢射穿馒头,然后带动着馒头射穿豆腐。箭矢穿过豆腐,但是却绝对不能破坏豆腐,或者是箭矢穿过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