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笑笑受气,她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而且接下来的一边十日之内,苏笑笑更是不得安宁,夙璞玉听了慕容若水的话后,更是天天都会来骚扰她,恶整她,像什么放毒蛇了,烧苏笑笑衣服了,往苏笑笑的吃食里放泄药了。
总而言之,只要是损招儿,夙璞玉基本上都往苏笑笑身上使了一遍,可苏笑笑这么聪明有能力,她自然不会中招儿,每次夙璞玉的恶招儿,苏笑笑都能轻而易举的给她化解掉,毕竟苏笑笑可是从小学医,毒医双绝的,夙璞玉这点儿小招数,又哪里能难得倒苏笑笑?
不过,苏笑笑也知道,夙璞玉这些损招儿,那都是有人在背后支使的,这人是谁,我想不说大家也都知道,可偏偏让苏笑笑气愤的是,她知道这背后支招儿的人是谁,还不能去找她麻烦。
这也就是慕容若水招儿高到这等地步,让苏笑笑没有办法去找她麻烦,一旦苏笑笑去了,夙亦绝肯定不会放过她,而且那日,慕容若水都把话给苏笑笑说明白了,苏笑笑还能去找她麻烦不成?
就这样不得安宁的过了十日,直到半月后的一天早上。
苏笑笑方才刚起床,就听吉祥在门外叫唤,“小姐,你快出来啊!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又怎么了?夙璞玉又来闹了?”苏笑笑没好气的起身,不急不缓的走向门边,将门打开一脸讪笑的问吉祥。
吉祥伸手抹了把额头上冒起的冷汗,着急不已,“不是,小姐啊,是太子殿下病倒了,而且还病的不轻啊!又是上吐又是下泄的,头还好烫的。”
“什么,快去看看。”苏笑笑一听,她也着急了,赶紧叫上吉祥,两人飞快的就奔向了后院去。
两人到后院夙璞玉的房门外时,夙璞玉房里早已挤满人,其中就有夙亦绝和良侧妃,当然还有苏笑笑最不愿看见的慕容若水。
苏笑笑一出现,夙亦绝便是冷着张脸冲了上来,一把扯起苏笑笑胸前的衣杉,瞪着她喝问道,“你说,你给他吃了什么,把他害成这样?你这个毒妇,是不是要本王重重的罚你,你才满意?”
“什么?我干什么了?你干什么对我这样大呼小叫的?”苏笑笑吓了一大跳,等她反应过来后,苏笑笑立马不客气的给夙亦绝吼了回去。
这分明就是冤枉。
这半月以来,苏笑笑对这夙璞玉是唯恐避之不及,巴不得天天躲着他,她又哪里会去招惹夙璞玉?若是说夙璞玉现在变成这样,与她苏笑笑有关的话,那苏笑笑真心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苏笑笑的气一下窜了起来,下意识的将目光瞪向一旁站着的慕容若水,慕容若水则是毫不避违的与苏笑笑对视。
更是嚣张的走上前来,指着苏笑笑的鼻子痛骂,“太子殿下说了,是你给他送了一盘薄饼来给他吃,结果他吃了以后就变成这样了,你还想抵赖不成?你看,就是这般薄饼,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薄……薄饼?这……”苏笑笑傻眼了。
看着慕容若水递上来的那盘薄饼,苏笑笑突然想起来,这是昨天,她的娘亲柳问梅从国相府给她差人送来的供饼,说是经过永安寺大师祈福的供饼,吃了可以延年益寿,可保长命,子孙满堂。
苏笑笑本就不信这些迷信,所以她就把供饼丢到了一边去,可谁曾想这供品她没吃,反倒让夙璞玉给吃了?难道说这事儿真的跟她苏笑笑脱不了干系么?
慕容若水满脸坏笑的瞪着苏笑笑,又看了看盘中供饼,斥道,“怎么样,你还有何话好说?这些薄放质时间不短,大人吃了没事儿,可小孩儿吃了自然肠胃受之不得,现在太子殿下又是上吐,又是下泄的,你难脱罪责。”
“不是,这和我有关吗?你放手啊,抓痛我了。”苏笑笑极力挣扎,一把将抓着她的夙亦绝推到一边去。
站稳脚跟,苏笑笑又是喝道,“这供饼就放那儿,我也没吃,我也不知道它放了多久,有没有什么问题,是他自己拿来吃的,与我何干?而且你之前也说要帮着他整我,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出的鬼主意?”
“你动点儿脑了好好想想好吧?我那不过是哄着他,让他不要闹的,至于他之后怎么整你,我们是说了,可我们一点儿手都没插,难道我们二人还与你有什么仇不成?”慕容若水十分聪明的把良侧妃也给拉上。
言下之意,你要针对别针对我一人,还有良侧妃的分儿。
良侧妃虽是侧妃,可她在秦王府内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一见苏笑笑有拉她下水之意,良侧妃也急了,也跟着上来刁难起苏笑笑,“你呀,我们当时不就那么一说嘛,哪会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和你当真?你还真以为我们会整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