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的看向夙亦绝,苏笑笑不理会刚刚他说的话,而是冷问道,“你刚刚说,算了?我被冤枉,还和你打起来,你就算了?”
“那你还想怎样?让本王去找璞玉,教训璞玉一顿?”夙亦绝声音冰冷,若无其事。
“璞玉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他懂什么?可她们两个大人,总不可能也是孩子吧?她们见我们打成那样,都不说出真相,你还觉得她们是对的?她们这分明就是想你把我打死吧?要不是我点儿身手,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吗?夙亦绝?”苏笑笑一遍又一遍的质问夙亦绝。
说着说着,苏笑笑竟是委屈的扭曲起了娇脸。
她现在真的很委屈,换做她以前的脾气,现在早就一刀杀了眼前这两个贱人,可耐何今昔不同往日,有夙亦绝护住这二人,苏笑笑还真就杀不了两人,毕竟,夙亦绝战神王爷的名头不是虚构的。
白天在房内一战,苏笑笑已知他的深浅,所以苏笑笑现在不会乱来,更不会自讨苦吃,最后便宜了那俩贱人。
夙亦绝伸手一拍书桌,厉喝道,“那你不是给了若水一巴掌,打的她现在都还肿着半边脸吗?你这气也出了,再说了,她们二人也是奉命行事,你不知道,什么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
“你……”苏笑笑彻底的无语了。
收起自己心中的失望,苏笑笑脸上的冷笑重回。
即然这事儿就这么被搪塞过去了,好,那苏笑笑接下来要出大招了,“好吧,这事儿我不再计较,那我问你,之前有丫环告诉我,你们二人趁我不在的时候,去了璞玉房间,你们走以后,璞玉就中了毒了,这事儿是真的假的。”
“这……”慕容若水和良侧妃一下呆住了。
两人分明是看清楚了,没有任何人在的时候才进去的夙璞玉屋中,怎这苏笑笑一口就道破了这事儿?
当然,苏笑笑也压根儿就不知道,两人是不是真的去过夙璞玉的屋子里,只是苏笑笑选择在这种时候,诈一诈两人,诈术,这是杀手惯用的一种伎量,很多心性不坚定的人,很容易中招。
苏笑笑见两人表情那般紧张,她一下就知道了,两人是真的去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说,你们喂了璞玉什么?”
“什么,不就喂了他一碗瘦肉粥吗?怎么了,说的我们好像贼一样,我们也是担心他的身体,见他一天未进食,想对他好一点儿嘛,这也有错吗?怎么,你难道还怀疑我们二人下毒毒害他不成?”良侧妃被苏笑笑这种**裸的怀疑与追问,弄的有些受不了了。
难得见她撒泼,这一次,良侧妃是真的给苏笑笑惹怒了,一下就把事情给全部说了出来,一旁站着的慕容若水,一张肿脸扭曲的跟猪脸一样,心中大骂,该死的,谁让你说出来的,矢口否认不就行了?
苏笑笑得意一笑,乐道,“果然,你们喂的瘦肉粥里,就掺了毒吧,否则我都把璞玉治好了,怎么喝了你们一碗粥,璞玉就中毒了?”
“娘娘,话可不要乱说,我们就算再有胆子,也不敢毒害太子殿下吧?!反倒是娘娘,你整日守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竟会中毒,谁的嫌疑大一些?你怀疑我们,我们还怀疑你呢!反正,我们和太子又没有仇怨,不知是谁和小太子仇怨极深呢。”慕容若水一张利嘴再度发功,把苏笑笑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良侧妃也是跟着点头附喝。
后院之争上演到现在,最精彩的一幕出现了,苏笑笑竟是被逼到这般走投无路的地步,种种证据全部都指向了她,这一下,苏笑笑真是颇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她很无耐,自己怎会处处被算计到这一地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夙亦绝不得不开口了,“够了,一家人,在这里互相猜测什么,按本王说,你们谁都没有嫌疑,是外贼潜入了王府,要对太子下手,这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了,谁敢再猜测来猜测去,本王家法侍候。”
“王爷……”
“够了,你也想挨军棍是不是?”慕容若水还想置苏笑笑于死地,夙亦绝却是不给她机会了,一句话将她堵的死死的。
慕容若水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难堪。
如此完美的计划,已经到了这一步,眼看着就能除去苏笑笑这个眼中钉,肉中剌了,可是现在呢?被夙亦绝一口给压了下来,慕容若水不服气,她十分的不服气,只要除掉苏笑笑,夙亦绝就是她的了。
夙亦绝起身,对三人吩咐道,“好了,对峙到此为止,记住,下去谁也别猜忌谁,这事儿与我们王府里任何一人都无关,皇上要不是看在本王连年征战杀场,立下汗马功劳的分儿上,一早就抓咱们进天牢审问了,还会对咱们这样客气?”
“是,王爷。”三人异口同声应是。
但尽管是这样,三人心里皆是各怀鬼胎,临出门儿前,苏笑笑又被夙亦绝叫住,让她一会儿亲自到正房一趟,说有话要对苏笑笑说。
苏笑笑皮抽肉不抽的点点头,悄声的离开,只剩下慕容若水那愤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苏笑笑,如果用眼神能杀人,苏笑笑俨然已被慕容若水干掉若干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