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正值盛年,不见得是老。”裴晓寒纠正道。
林乐风道:“好,你自动忽视年轻和年老的问题吧,我只问你,年少轻狂的时候,会不会有一个心仪的对象,你很想嫁给他的男人。”
“有!”裴晓寒并不回避这种**问题。
“我也有,我十七岁的时候,很喜欢一个女孩,我们甚至在一起过,她是我的初恋。后来她对我说喜欢上了别人,我很伤心,当然,那时候我年少气盛,觉得自己家里有钱,我长得又帅,她不喜欢我是她的损失,我这样安慰自己,并且用这样的态度面对她离国念书。不过,我知道自己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我为了这个女孩,消沉了一年多的时间。”
“那后续呢?这个女孩又出现在你生命里了,这个时候的你已经结婚,但是对她的感觉,依旧存在?”裴晓寒听太多这样的故事了,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对自己初恋的那位特别难以忘怀,即便是伤害,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把这种伤害自我催眠成美好,或者是淡淡的忧伤。她倒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什么蛋蛋的球球的。
林乐风瞟了她一眼,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她已经完全没有爱情的感情,只是忽然在那样的情况下看到她,心里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我很肯定我现在爱的人不是她。”
“你跟我发誓是没用的,你得跟老板娘说。”裴晓寒笑道。
林乐风有些泄气,“她生气了,今天跟我吃饭,她竟然aa制。”
“她知道了?”裴晓寒问道。
林乐风把今天跟靖儿吃饭遇到刘佳木的事情说了出来,裴晓寒道:“我只能说,我要是老板娘,我会一杯水泼到你脸上。你竟然跟你的初恋女友说她是你朋友?她分明是你老婆好不好?”
“哎,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想让木木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你肯定还喜欢她,否则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你结婚了?你是不是还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裴晓寒鄙视地道。
林乐风很是郁闷地道,“绝对没有,说真的,就算没有靖儿,我也不会考虑跟她重新在一起,不是说伤害不伤害的问题,而是没有了爱情。”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对她没有感觉了,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妻子介绍给她认识?”裴晓寒觉得男人其实就是乌龟,面对事情的时候,总是比较畏缩和胆小。
林乐风烦躁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是说没有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也不是爱情。”
“哎,好混乱,好自为之吧老板。”裴晓寒笑笑道,落下车窗,从手袋里取出一包烟,放在唇边点燃,优雅地抽着。
“给我一根吧,我也烦着。”林乐风道。
“开你的车吧,抽什么烟啊?你的烦恼就算让你抽大雪茄也消散不了。”裴晓寒把烟伸到车外,弹了弹烟灰,淡淡地道。
林乐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女人啊,不过这样也好,以前我给你杨希儿试过她几次,她都是淡淡的不理不睬,现在她会生气,证明她心里是有我的吧?”
裴晓寒危言耸听地道:“你别太老定了,女人遭受了这样的打击,变心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别吓我,我可受不了这些打击,我跟她好不容易才在爱情的路上看见曙光。”林乐风把方向盘一偏,车子陡然往右边偏移,吓得裴晓寒坐直身子,双脚蹬直,道:“马上补救还来得及,今晚下班,约她出去烛光晚餐,跟她细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