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的阳光太过眩目,陆景深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他下车,尚好也要跟着下来,却被他阻止了。
“我没事,白杉你送她回学校吧。”
“我……”
“不想住公寓,就把她的东西搬到学校学生宿舍。”
陆景深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完转身就走。
尚好觉得很难受,她不喜欢这样。
于是她发泄似的对着陆景深的背影吼道:“有些事我只是在等着你告诉我,但那并不代表我自己查不到!”
她说完,陆景深没有任何反应,她也只好气呼呼的拉上车门,对着白杉吼了一个字:“走!”
白杉开车,内心十分悲愤,他是只是一个单纯的小法医啊,有时候被拉去当催眠师使就够了,这时候还当上了司机!
悲惨的劳动人民啊。
目送白杉的车带着尚好离开之后,陆景深才转过身来。
他身后坐着一个正在悠闲和咖啡的男人,男人白衬衫白长裤,整个人像只白斩鸡。
他就是沈度。
看他坐自己的沙发,和自己的咖啡,还挂着一脸嫌弃,陆景深心情也不太好,于是告诉了他一个事实。
“那杯子前段时间蟑螂一家观光旅游的时候,在那里歇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