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果然猜中,洪承畴降清后,皇太极命洪承畴隶镶黄旗汉军,表面上对他恩礼有加,黄金美女赏多多,但并没有让他担任任何官职。只是在没事时召他入宫,跟他喝酒闲聊,还咨询明国一些事。
皇太极讨厌东莪说话带蒙古察哈尔部落的口音,亲自过问教导东莪之事。东莪一进宫,就跟她一起说笑,因此每日陪在皇太极身边的总是洪承畴和东莪。
多尔衮收到密报,知道皇帝性情大变,每日坐在清宁宫中,只接见洪承畴跟东莪,其它人都不见。
多尔衮见真淑端水进来,放下密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真淑把手巾放进铜盆,然后洗了洗,拧干水后,递给多尔衮擦脸。
多尔衮边拿手巾擦脸边对真淑说道:“真淑,你说好笑不好笑,现在皇帝在清宁宫,只接见洪承畴跟东莪,其它人都不见!”
真淑听了多尔衮之话,没好气地说道:“皇上这么精明之人,在关睢宫宸妃海兰珠患重病离开人世后,会一下子糊涂到这程度?现在王爷您集清国的军政大权于一身,您就不怕皇上是在试探您?”真淑在锦州大肆采购完结,山海关的生意通道又打通,想尽快回京城看东莪和处理生意之事。可多尔衮就是不回,又带着她回到了松山正白旗的军营。真淑每天只能坐在大帐前看着天空白雪飘飘,能让她心情好吗?
“怪事啦,为什么真淑你说话好像先知一般,总说到本王的心坎中?如果皇上在试探本王,那本王更不敢回盛京了,在这里住到胡子白再回去!”多尔衮呵呵呵地笑道。
“这家伙,要在松山住到胡子白?怎么一点都不想东莪的!”真淑过去拧了一下多尔衮手臂上的肉。
“哎哟,疼!”多尔衮装出很疼的样子。
真淑听到多尔衮乱叫,又用力拧了一下,骂道:“一身的伤痕,都没见您喊过疼,轻轻拧您一下,就装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