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淑听了公齐特氏侧福晋之话,哭得更大声了。她想东莪不是公齐特氏侧福晋生,她没有亲娘那份体会。如果是她十月怀胎所生,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太过份了!” 嫡福晋怒道。
“嫡福晋,妾身是带东莪到老虎养殖场跟老虎玩,可没叫东莪带老虎到小学堂去恐吓学生。东莪带老虎到小学堂,一定是有孩子欺负她,没人帮她,所以才求助于老虎!”
“你还有理?”多尔衮举起马鞭,狠狠地抽了公齐特氏侧福晋几鞭。公齐特氏侧福晋挺起胸,迎着多尔衮的马鞭。
嫡福晋忙去阻拦,对多尔衮说道:“王爷,妾身管教不严和管理不当,请您鞭打妾身吧!”
多尔衮听嫡福晋这样说,只得放下马鞭,对公齐特氏侧福晋喝道:“滚、滚回你屋子去,本王不想看到你!”
“滚就滚,不稀罕!” 公齐特氏侧福晋边说边回她的屋子。
嫡福晋因担心和害怕,不由自主掉下了泪水。她擦了擦眼里的泪水,劝真淑:“算了,幸亏没出什么事!”
多尔衮望了望哭泣着的真淑,走向西院。
嫡福晋看到多尔衮离开,忙追上去,对他说道:“对不起,王爷,妾身治家无方,请您处罚妾身吧!”
“算了,没出事就好!”
“妾身叫医员来帮你处理后背的伤吧!”嫡福晋问多尔衮。
“不用了,过会你来帮本王擦些药就行了!”多尔衮说了这话后,大踏步离开。
“是,妾身拿药后,马上到书房去!”嫡福晋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