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的变异已经说明灾难正在逼近,众多人东张西望无助地眼神不时的望水库方向看
奔驰停的位置在连片营地的外围后半夜黑乎乎的,都没人注项雪梅去了哪,现在也没人知道她在大奔驰上,铁兵和戎戒两个人早早就下车了,在车前车后来回游荡从他们脸上看不到倦色
远处弯延崎岖地土路上几辆小轿车正朝这边上来,凌寒知道市里领导又来了项姐姐不能睡了
这样的天气地确令人很担心,明知道要地震,谁的心里也承受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成立于昨天的防震工作组是陶天望亲自挂帅的,市委市政府部分主要领导都是该组成员,各区县一、二把手也是该组成员,市政府所属职能部门地震局、气象局、水利局等相关部门地领导也是该组成员
一直到上午九点半左右,阴霪的雨加雪没有丝毫要停下来地迹象,一堆领导们集中在军绿色的帐布帐蓬里,对着青合浦水库的平面图愁市委书记陶天望、副书记、市长李义彬、市委副书记李洞山、市委常委、纪检委书记王汉阳、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郭玉民、市委常委、组织部长刘国标等人都在场县这边是项雪梅、仝振云、韩建义、顾兴国、张栋才五大书记陪着……
水利局、地震局等部门的同志们也都在场,一个个凝神沉容表情严肃无比,心情也沉重无比
“雪梅书记,谈谈你的看法,同志们分岐很大呀,泄洪、不泄洪;县里的同志们也表表态嘛”
项雪梅昨天夜里在车上和凌寒也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很久,现在泄洪的支持理论是:减小因地震带来的水库坝堤崩毁造成的强大破坏力,既然确定了地震迟早要来临,洪是必须泄的;不泄洪地支持理论是:水库堤坝是否能扛住炸药地威力正好能炸开泄洪需要的洪口,万一口子太大,堤坝承受不了水库地压力一举崩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虽说下游村庄和城市的人员都提防撤离了,可是大水难免要对城市的基础设施造成无可估量的破坏,大家脑海里都浮现了水记,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是刚才计算过排洪量硬给逼出来的……”
这时一众人的目光又汇聚在凌寒的身上,项雪梅的心脏没来由的加搏动,这家伙的大胆想法一般是无法想象的,他又想到了什么呢?陶天望和李义彬、古云天对望了眼,面色凝重了
“谈谈,小凌,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们还怕什么大胆不大胆,你说……”陶天望沉声道
凌寒点了下头,转过身伸手指着离的不远的双叉峰道:“各位领导你们看,水库位于双叉峰合抱之中,我们是决不允许3亿立方米的无情大水冲刷我们江市十几年来的建设成果,既然泄洪已经没有了意义,就把它堵死在双叉峰中,不让它糟塌江人民这些年的成果,我们……炸掉双叉峰”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炸掉双叉峰吗,这……所有的人都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一时间都呆了
那是两座山呀,炸掉它?拿什么炸掉它?开玩笑呢,那得动用什么样的力量?导弹部队吗?所有的人都在苦笑,包括军分区司令员古云天在内,他道:“小凌,炸掉它不是一句简单的说话,至少我的战戟师就不具备这个能力,战戟师是精锐的步兵突击化部队,当然也有些重武器,可是要巧妙、灵活的利用这两座山峰来阻拦水库的大水,那就不是普通的炸法了,重炮旅无能为力,这还不是最关健的问题,在和平年代,就算是一场实弹演习,也要经过实地考察位置,报大军区审批,然后对指定区域进行大清理,这一系列程序是不容有失的,我有权命令下面的人把水库炸开,但我没权力在南山炸大山,何况要动用重型武器,我这个师长没那个权力,也没那个能力啊,唉……”
陶天望和李义彬对望一眼,同时苦笑,换在平时,市里也是有力量来做开山的事,但是怆促之间要搞倒这两座山峰显然是不可能的,如何炸?让山峰朝哪个方向塌?这都是要经过精心设计的,考察地形地势,这根本就不是一两天能做完的事,那么,现在他们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项雪梅是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口气倒不小,你说搞平它就搞平它吗?你扛着铁锹去搞啊?
但是陶天望咬了咬牙凝视着双叉峰道:“这个情况可以反映给省里面,让杜省长去协调省军区”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眼看就下午3点多了,省里还是没有回音,众人的脸上是沉寂如死,令人憎恶的雨加雪仍在不停的下,远处水库上方蒸腾起薄薄的雾气,表面的冰层好象在轻轻的晃动
天空阴郁的好象谁欠了它多少吊钱似的,西北方的乌云正在向这边压过来,风,也越来越大
剌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尖叫起来,在场的诸人都盯向陶天望手里捏着手机,一个个紧张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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