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祈风每个字都加重了一份力道,可见那话出口的沉重。
“什么?你要让我用分筋措骨手?”宁柳宿低呼出声,她这一句话,当下让那些围在寒潭池边的下人们,一个个抽气连连。
“嗯。”衣祈风目色坚定,他也意外自己为何在这最后的紧要关头,会放弃原先预订的治疗过程,而选择了现在这种极不稳定,甚至可以说存活率低到零点的治疗方案。
只是,那心头压抑不住的兴奋与冲动,让他最终选择了这一步险招。
宁柳宿拧紧了眉头,那横跨在脸颊上的疤痕更为狰狞可怖,她思忖了半晌,抬眼,问道:“座主可知道?”
“并不知道。”衣祈风应道。
“那……”宁柳宿蹙眉,迟疑。
“活下去,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衣祈风抬高了声响。
宁柳宿目色紧盯着衣祈风良久,然而,她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衣祈风他是认真的。
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宁柳宿慢慢地舒展了双眉,她也说不上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只能说,人人都疯狂了,而她居然也被衣祈风带动着血液沸腾了起来。
“好!”她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