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海目光缓和道:“原来是朔王祈风啊。”
“是,正是小侄。”衣祈风含笑向着沧澜海作了揖。
“朔王爷,不知您刚才笑什么?”张永山睇着突然现身的衣祈风,他总觉得这个一脸笑容的朔王来者不善,而刚才的笑声更是如刺一般的梗在胸口。
衣祈风无视张永山的询问,向着沧澜海,道:“世伯,小侄先告罪,刚才确实有些失态了,不过这失态也是来源于张管事。”说着,才慢慢悠悠地将目光看向身侧的张永山。
“朔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张永山有何处得罪了王爷?”张永山虎目一瞪,他就觉得这朔王爷出现的不是时候。
“永山不可无礼!”沧澜海沉声呵斥。
“是,庄主。”张永山回身,弯了身子,向着沧澜海恭敬应道。
沧澜海颌首,看向衣祈风,问道:“朔王爷不知你刚才这话是何故?”
“世伯,其实小侄也实在不该插手干预天下第一庄的家务事,不过有些事小侄实在看不过去,这黑的能说成白的,这无罪之人都被说成十恶不赦之人了,侄儿实在是忍不住感叹,这一感叹就忍俊不住笑了。”
“朔王爷,你这是含血喷人!”张永山胸口一沉,一双眼睛更是瞪大如铜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