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鲜血喷溅而出,在夜空之下闪烁妖冶而诡异的色彩。
壮壮看都没看他,直接就把他丢在了一边。天赐还在闭着眼睛非常的入神的叫着;“啊……哦……”凯子踢了他一脚;“别叫了,赶紧起来,干活了。”
这天赐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我们都不由的笑了笑。
小心的从树荫后面走了出去,顺着单元门走了上去。
我和壮壮躲在楼梯上,凯子和天赐隐藏在门边,对我们点了点头,凯子轻敲了几下门。
“谁?”门里面传来了比较凝重的声音:“这特么的门镜怎么看不到了。”
另一个声音说道:“耗子不是下去了吗?是不是他回来了。”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天赐对着这个小子就是一枪,一脚就把门就踢开了。我和壮壮同时闪身而入,对着屋里的几个人不停的开枪。
也许他们都想不到大半夜会有人来,他们那几个人依然还安静的坐在一张残破的沙上,就是到死脸上都是这个样子,除了有着一丝愕然。
向着四周看了一眼,除了一些垃圾就什么都没有了,极其的间接。
“谁?”左边的房间门突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们几个急忙的隐藏在了沙的后面。
里面说出了这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似乎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
在旁边还有这三个房间,我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对他们做了一个手势,我直接就贴在了离我近这个房间的门口,他们几个也四散开来,紧紧的贴着墙。
凯子和天赐守在一间房的门口,我和壮壮各守一间。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一脚就把门踢开了,瞬间我就愣住了。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拿着手术刀,在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在手术台旁边放着简陋的手术仪器,她的腰间插着两个罐子,她的肾脏已经没有了。
正被其中一个人拿到了手中。
陡然进来的我,让他俩都愣住了。
“卧槽尼玛。”我呀呲欲裂的骂了一句,对着那两个人不停的开枪,直到一枪的子弹全部打完。他俩的胸前满是枪口,鲜血飞溅,身体无力的瘫软了下去。在那个手中拿着的肾脏,跌落到了地上,在地上滚动了两圈,沾满了灰尘。
我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的握着拳头。
门外枪声隆鸣,响彻耳畔,但也是那样的遥远,遥远的听不清晰,宛如从天边传了过来。
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这个小女孩,我反手把门关上了,脚步艰难的向她走去。
就在这时她陡然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
她的脸上满是污秽,唯有一双大眼睛异常的明亮。她其中的一条胳膊和腿早就已经畸形了,一看那就是别人故意为之,弄断了她的胳膊和腿,然后长成畸形,格外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