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洋溢着清粥的香气。
元东隅醒过来,头疼欲裂。昨晚上喝了多少?不记得了。他一向自持,居然会喝多到忘记自己怎么回来的了。起身去洗澡,换了浴袍下来,厨房里传来压抑的一声哎哟。
听声音,是满非晚发出的。
元东隅走过去,正好见满非晚捏着右手食指,靠在流理台前嘶嘶得直抽气。
案板上留下了几滴血,估计是切猪肉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血流的有点多,有点像水龙头打开了。满非晚看傻眼了,直到手上被人捏住。
元东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在滴血认亲?”
手指被捏的很疼,满非晚有点想抽出自己的手。
元东隅一个眼神,她就老实了。
处理完伤口,元东隅上楼去换衣服,再下来,见她还在厨房里面,带伤切菜。
“不是让你不要进厨房了吗?”
“我想给你做顿饭。”
“我对带着你血的饭菜没有兴趣。”
元东隅很嫌弃。
满非晚心里不大好受,低声道,“不会的,都洗过了。”
“不用。”
元东隅往门外走,她追上去,“你晚上回来吃饭吗?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元东隅停下看她。其实已经离开会不剩多少时间了。
他斜靠着墙壁,慵懒的姿态,“有什么事,现在说。”
“元先生,你要结婚了。我……我觉得我也可以离开了。”话说出口,她如释重负。“就这件事?”“嗯。”元东隅直接转身。满非晚追着问,“元先生,你倒是说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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