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帐之中,大红色的衣裳重重滑落,柔美的身影终久和那健壮的交缠在一处,起起伏伏间唱出了新婚喜乐。
水滑嫩,玉山隆,波水溶溶。
多情最是撩人处,眼媚心跳爱弄浓。
粉汗身中,花蕊终破。
娇颜微皱眼眸含水,痛极难忍犹迎刃剑。
红花冒雨两身合一,体态惺忪香汗溶溶。
露滴牡丹娇躯颤颤,长驱直入直捣佳处。
一颠一倒媚授魂与,*蚀骨直待鸡鸣。
“疼吗?”卫昭紧紧搂着她,爱怜地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颊。
傅卿和轻轻咬了咬下唇:“疼……刚才疼,现在不疼了。”
“我刚才也疼,现在好舒服。”卫昭亲了亲她的眼睛,有一种志得意满的畅快:“阿和,你真好,我心里好痛快!你刚才叫得真好听,我骨头都要软了。”
“你……”
想到自己刚才忍不住呻/吟出声,傅卿和心头一颤,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别羞臊,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跟你做这事,真是人世间第一痛快之事。”
傅卿和轻轻推了推他道:“你起来,我想洗洗。”
“你躺别动,我去叫人来。”卫昭说着将中衣穿在身上,下了床塌。
半夏已经在外面侯着了,她已经嫁人,自然知道要水意味着什么。
她带着几个小丫鬟抬了两桶水进来,飞快地看了一眼那大红色的帐幔,有垂下眼皮带着小丫鬟走了出去。
卫昭关了门,一把拉开帐子,明亮的光照了进来,床上的玉人让卫昭看得眼睛发直。
傅卿和拉着被子朝身上盖,卫昭却一把掀开,抱着她,将她放进了浴桶。
傅卿和洗澡的时候,卫昭就在一旁看着。傅卿和心里又是害羞,又是骄傲,这幅身躯正是娇花一样的年纪,没有一处不美的。
那波澜壮阔的身子,雪白如玉的肌肤,让卫昭不由自主又呼吸急促起来。
待傅卿和洗好了,他就抱着她想将她放到床上。
等来到床边他就傻了眼,床塌上一片靡靡之气。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有欢好的痕迹。
“放我下来。”傅卿和笈了鞋,披了衣服在身上:“你去洗洗吧,这里交给我。”
卫昭却有些不高兴:“你穿衣裳做什么呢?我觉得卿卿什么都不穿最好了。”
傅卿和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快去洗洗。”
卫昭恋恋不舍地去清洗,等他洗好回来,傅卿和已经给床上换上了崭新的床单,十分干爽舒适。
有媳妇儿就是好!
卫昭高高兴兴地钻进了被窝,两人相拥而眠。
这一夜倒是好眠。白天折腾了一天,晚上又折腾了半夜,傅卿和很累,睡得很沉。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卫昭侧着身子,胳膊支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
傅卿和伸了个懒腰:“醒了不起床,你看什么呢?”
卫昭捏了捏她的鼻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当然是看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了。”
一睁眼就是心爱的人,一张嘴就是甜言蜜语,傅卿和突然觉得结了婚好的确是有意思了很多。
两人起了床,用了午饭,就进宫去谢恩。
但凡是宫里赐婚,成亲后的第二天都要进宫谢恩,这是惯例。
寻常情况下,卫昭都是骑马的,可今天他却跟傅卿和一起坐了马车。
两个人一路上你侬我侬,好不恩爱。
到了宫门口,卫昭当先跳下马车,又小心翼翼地扶了傅卿和。
守门的几个侍卫见了卫昭如此,不由互相对视几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等卫昭跟傅卿和走了进去,他们才交头接耳地说话,无外乎就是铁汉柔情,英雄难过美人关之类的话。
皇后很开心,拉着傅卿和上上下下打量。见她双眼盈盈,两腮玉润,皇后脸上就露出微笑。
偏张尚仪还喜气洋洋道:“傅小姐大喜了。”
皇后纠正道:“该改口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傅小姐了。”
“是、是。”张尚仪从善如流道:“卫夫人大喜,给卫大人卫夫人道喜了,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饶是傅卿和镇定,此刻依然羞红了脸:“张姑姑,不带您这样打趣人的。”
在皇后面前,傅卿和向来镇定老成,像今天这样露出小儿女姿态,还是头一回,皇后不由哈哈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