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月微微垂眸，面前似浮现出男人俊美如神般的容颜，眼神柔和了下来：“凤惊天，他是我的男人，今生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样也是我生命中的那一缕阳光，我永远不会忘记初次遇见他时，少年那天真的笑容，就似乎是冬天内的光芒，照亮了我的胸膛……这一路上，他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我能回报他的，便是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多么美好的感情？

凤惊天眸光一沉，他终究是出现的太晚了吗？若他能比夜无尘更早遇上她，这个女人是否就会爱上他？

只是再问这番话，已经显得没有太多的意义了。

“女人，”凤惊天把满嘴的苦涩咽了下去，妖孽般的面容是如此的魅惑动人，“你今天……为什么放过我？以你瑕疵必报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任何敌人，我曾经封印了你的实力，强迫你留了下来，并差点把你带入危险的境界，你又为何不杀我？只要你想杀，我凤惊天绝不会反抗。”

为什么？

慕如月淡淡的笑了起来：“我说过了，我杀他们，是他们不愿放过我，我不会把亲人拖入危险的境地，而你凤惊天，并不想杀我，也不想伤害我的亲人，那我为什么要杀你？何况看在前辈的面子上我也会放你一命，只是凤惊天，从此往后我不希望你再对我纠缠不休，否则别怪我让你断子绝孙！”

那一刻，她清楚的望到了凤惊天脸上的惊恐与绝望，甚至不顾一切的向她冲来，便是与凤祥为敌，手弑亲人，也要保护她的生命……

所以，从那时开始，她便原谅了凤惊天。

但也仅限于如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