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

山斧和燕青皆是瞪了一下眼睛，感觉这太过戏剧性了。

“咦，大长老，弟子可没有听说过二皇三帝中，有哪位是出于天帝学院的啊？”山斧疑惑起来。

“呵呵，二皇三帝虽然不出于天帝学院，但是他们有一半人进入过天帝山。”大长老淡淡地说着，“而且，上古时期除了二皇三帝外，还有其他人成帝，而他就是其中之一。只是，他一成帝即离开了这方天地，不知道去了哪里，世间没有留下他的传说，并不被世人所知而已。上古有二皇三帝之传说，并不是说只有二皇三帝五人成帝……”

“还有这样的事？”山斧惊骇起来。

燕青还没有真正融入这个世界，对这个世界的传说人物并不怎么感冒，所以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像山斧那样一惊一咋。

“大长老，您是说这清道夫的令牌与他有关系？”燕青想了想道。

“不错，这清道夫令牌就是他所留，而且藏着他成帝的秘密。”大长老道，“他离开时，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山斧又打断问着。

“他说，想得到他成帝的秘密，只能做学院的杂役，不能做学院的真正弟子。”大长老皱了皱眉头道，似乎也在思索着这名话的含义。

“啊，这样啊。”

山斧恍然大悟，接着又道：“大长老，那成帝的秘密是什么？”

“如果本座知道，早就成帝了。”大长老不禁摇了摇头，山斧愕然了一下，接着又听到，“但是上古至今，已不知道多少万年过去了，依然无人得到他的秘密。有人猜测，这根本就是他离开时的一句戏言，令牌中根本就没藏有什么秘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死老头会把令牌给我。”山斧道。

大长老只是笑了笑，又道：“他遗留下来的一百枚令牌，现在只剩下两枚，就是你们手中的那两枚。”

燕青和山斧拿令牌拿出来看了看，令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道：“清道夫的令牌只剩下两枚，那它怎么在十四爷的手里？”

“因为这是十四拿出来的令牌，自然在他的手中。”大长老解释道。

“那令牌怎么会在他的手中？”燕青倒是有些好奇问着。

“只有他知道了。”大长老摇摇头。

“是了，大长老，那个十四爷是什么人？”山斧问着。

“他？”

大长老沉默了一下，道：“应该与你们一样，或许只有院主大人才真正知道他的来历。一百余年前，他来到了学院，拿出了这两枚令牌，于是院主大人就留了他下来。想不到，一百余年后，他们竟然把令牌给了你们两个，倒是让人有些意外了。不过，今天带你们过来，并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另有其事。”

“什么事？”

燕青和山斧有些疑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