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风大,杨奴娇和芳芳都是冷的直哆嗦,直到宋淮安将她们尽数揽在自己的羽翼下,从男人的胸膛上传来的暖意游走全身,母女两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待船驶到河心时,杨奴娇只觉得胸口翻江倒海,烦闷欲呕,她知道自己是晕船了,犹记得三年前,她跟着媒人上船后也是如今日这般难受,直到扑在船沿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方才罢休。
见怀中的小娘子面容如雪,宋淮安眉心微皱,“怎么了?”
杨奴娇的一张俏脸此时已是惨无人色,她虚弱的支起身子,很小声的说了句:“我有些晕船....”
宋淮安闻言,也没多话,只用粗粝的手指探上杨奴娇的前臂内侧,以指尖按住其内关穴,杨奴娇顿觉手臂内侧有一股麻胀之感,说来也怪,未过多久,便不再觉得烦闷欲呕,就连胸口处的翻江倒海也渐渐消散了去。
杨奴娇眼瞳中浮起讶异之色,也不知自家相公是使了什么法子,竟是将自己的晕船给治好了。
“好些了吗?”见她的脸色不复方才那般苍白,宋淮安收回了自己的手,出声问道。
杨奴娇点了点头,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是好受了不少,她望着自己的夫君,惊讶道:“相公,你会医术?”
宋淮安摇了摇头,“一点皮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