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杨奴娇按着宋淮安的吩咐,将银钱给了爹爹,杨父见到那钱,先是一怔,似是不敢相信,继而便是一声长叹,嘱咐着女儿定是要与姑爷好好过日子。
有了银钱,自是请来了郎中,杨家这些年连娶两个媳妇,杨家二老的积蓄早已是花的一干二净,两个儿子成亲后,有了婆娘当家,又陆续养了孩子,本就是捉襟见肘,过得紧巴巴的,待杨母病倒后,两个儿子也曾为母亲请过郎中,可老话说的好,娶了媳妇忘了娘,杨家二子终是经不过媳妇的枕头风,给老娘治病的事,到底是耽误了。
待郎中开了方子,抓过药后,杨奴娇先是在灶房为母亲将药熬上,而后又是将母亲身上的褥疮细细洗净,涂上了郎中配的药膏,就连夜里也没有回屋歇息,只守在母亲床边精心照料,服侍的无微不至。
三日后,杨母明显的有了些精神,就连脸色也是稍稍好看了些,显是郎中的药起了效,这刚好些,便是催促的女儿快些回去,总归是嫁出去的女儿,不好扣在身旁服侍的。
杨奴娇省的这个理,也知道自己在娘家住的这几日,已是误了宋淮安好些买卖,当下心里便是有些犹豫,既想回家,又放心不下娘亲。
杨母瞧出了女儿的心思,只说自己已是大好了,还说等过些日子,与杨父一道去静雪河村,去女儿家小住几日,总之是不住的劝着女儿,生怕女儿在这住久了,会让姑爷不痛快。
杨奴娇见母亲的确是好了不少,终是点了点头,与宋淮安一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