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冉染在顾一炀怀中醒过来,现他还穿着长裤。
她用手指推了推他:“叔,你不换件睡衣?”
“今天开了一天会。累。不换了。”顾一炀闭着眼睛说道。
“开会?”冉染不解地看着顾一炀。
“爸爸突然住院,公司股票连续三天暴跌,大股东全都跑去医院。我怕他们打扰爸养病,只好替爸爸开了一天会商量对策。”
“你还懂这个?”冉染一脸崇拜地看着顾一炀。
“我六岁开始炒股,十岁便在股市赚了第一个一百万。”顾一炀挑了挑眉,“你以为我只会耍弄拳脚工夫?”
“十岁?一百万?”冉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崇拜之情。顾一炀竟然无所不能。
“玩玩而已。不用崇拜我。”顾一炀云淡风轻地回道。
“那公司的问题解决了吗?”冉染担心地问道。
“明天召开一个新闻布会。”顾一炀平静地回答,“提前公布一项公司最近操作的重大项目。重大利好应该能提振股民信心,拉几个涨停。”
“那就好。”看出顾一炀的疲惫,冉染心疼地趴在顾一炀胸口,亲了亲他的脸:“睡吧,我的男神。”
“男神?”顾一炀听到冉染的话,笑着睁开眼睛。
冉染害羞地捂住顾一炀的眼睛:“睡觉!”
顾一炀搂住冉染的头按在胸口,声音粗哑地说道:“别再撩我。”
冉染的脸颊熨帖着顾一炀不着一物的XIONG口,娇羞地红了脸。
她只有胆咬了他一口,后面分明都是他在撩她,反而把撩人的罪名都推她身上了。
她能为自己喊冤吗?
当她感觉到顾一炀的手在自己的腰间轻抚时,立刻抬起头,娇蛮地训斥道:“叔,你不是说累吗?还不快睡?”
“正在睡。”顾一炀的手轻轻捏着冉染的腰,盅惑地笑道。
冉染拍掉顾一炀的手,命令他赶紧睡。
顾一炀无奈地苦笑:“摸摸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