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端端地就掉进池子里了?”老太太又问。
“奶奶,或许是他们闹着玩,华筝不小心掉进去的。”詹楚泉说。
荆淑棉听了,眼底的情绪可不太好,不知道是因为丈夫帮腔别的女人让她嫉妒,还是什么。
不过嘴角挂着象征性的笑意倒也完美无缺。
“既然如此。那将早餐端进他们房间里吧!不吃早餐对身体可没有益。”说完,便吩咐女佣去做了。
端进房间的早餐放在一边,詹艋琛没有动,视线落在*边地上的拉杆箱上。
看来华筝回来是为了整理自己的东西的。
她本就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詹艋琛以为,在几年前妻子人选已经落实,华筝不过是暂时写在结婚证上的一个名字。
就像铅笔写上去的那样,只需要一块橡皮擦,轻而易举就可以擦去,毫无痕迹。
只不过在擦去之前,一些无聊的小游戏还是要继续演绎下去的。
从房间出来,转角的时候荆淑棉正在等詹艋琛。只不过詹艋琛视若无睹地径自走过去。
“弟妹怎么样了?”荆淑棉开口,望着那伟岸的背脊,目光是不正常的纠缠。
詹艋琛敛步。却未转过身来。
“本来想去看看弟妹的,想着那是你们的新房,有些不方便。你不会怪我吧?”
詹艋琛没有只字片语,略动身姿,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