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得笔挺西装上白色的奶渍很清晰,被扔在沙发上,詹艋琛便进衣帽间了。
华筝站在原地,她很想问要不要帮忙,又想着还是主动点不要被他冷眼相对,那种压迫力可不是好受的。就跟一块铁砸在身上的沉重。
是个人都不想被詹艋琛鹰锐泛冷的目光凝视。
她朝衣帽间走去。里面的詹艋琛已经脱了衬衫,露出健壮的上身,奥凸有致的肌理线条性感又清晰。
华筝脑袋里的神经颤抖了下,立刻闪身退离,跑回原地站着,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詹艋琛走出衣帽间,又是笔挺的西装,黑色的衬衫都要与之混为一色,让人难以言喻的凛然深沉,像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余光里是詹艋琛经过身边的姿态。走过后华筝才暗暗将神经松懈。
房间门打开,詹艋琛一手撑着房门,转过身看着不动的华筝。
不需要他只言片语。就好像他能调动房间的空气因子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它发生质地变化。
华筝感受到了,好似风中的树叶花朵,微微吹拂就是强烈的震撼。
她抬起脚走出房间。
不管是她从詹艋琛身边经过,还是詹艋琛从她身边经过。如何转变无常,华筝都是有被时时威慑的压迫感。
下了电梯,华筝跟在身后说:“刚才谢谢你啊!”
“你倒是很聪明。”
“毕竟我刚才做错了事嘛,要不是你故意叫我走,待在餐厅肯定会尴尬。我懂得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