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里没有这一条,我没必要履行。”詹艋琛显然不想谈。准备关门。
“等一下!”华筝用手去撑门,被那双眸子威慑地一扫,又缩回。“我知道没那个义务。但是事出有因嘛!帮个忙呗!而且…而且上次你还亲了我,我不是也没必要履行么?”
“所以你晚上来敲我的门是想将上次的事继续下去?”
华筝惊骇地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詹艋琛紧盯着她。黑褐色的眸深邃无底。
“您休息,我不打扰了。”华筝转身就走,速度之快就像身后有财狼虎豹。
华筝懒懒地躺*上,她跟詹艋琛的精明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上,主导都会变成被动。
詹艋琛深谙地如不可探测的黑洞,还要人命。
半个小时后,华筝又站在詹艋琛房门前。
詹艋琛都直接省去开口的环节。用眼神即可。冷得摄人。
“要不您再考虑一下?就是去吃个饭,又没什么大事……”华筝绷着头皮说。
“想不想试试进了这个门再也出不去的感觉?”
“晚安。”华筝撒腿跑。
愁肠百结地走在悠长的廊间,华筝上次回去就是独身的,又不能不去给阿姨过生日,那样的失望一定是厚重难消的。
虽然阿姨从不在意这些。可是华筝结婚了,她不想让阿姨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断。
没有谁会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算当时忘记,事后还是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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