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詹楚泉也如那些男人一样?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会传开来?
不会是那个女佣为了攀龙附凤而做出的举动吧?这件事只能先存而不论了。要是真有其事她还去追查?别说詹楚泉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詹艋琛身上,她也不会去追问的。
华筝看着红玉:“这件事你们都知道?”
“不是。就几个人知道。”
“那你告诉我,不怕我去告诉太太,或者老太太?”
“詹太太不是那种人。”
“哟,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华筝看着红玉,让她想起那个堂吉诃德的奴仆,蠢蠢的可爱。华筝自然扮演起了堂吉诃德,用手拍拍红玉的肩说:“放心吧,跟着我虽然没有赏赐的金银珠宝,封爵封地,但肯定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谢谢詹太太。”
“行,你帮我打下手。差不多二少爷要回来了。我这个贤妻良母得做出个样子来。”
“是!”红玉特别高兴。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詹艋琛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沙发上没有华筝的身影。他随手将外套扔在一边,向餐厅走去。
华筝从厨房里出来,朝詹艋琛鞠个躬:“您回来啦?请问现在可以开饭了么?”
詹艋琛黑褐色的双眸看着华筝。腰间系着白色围裙,显得腰间一束的纤细,更突出了上围的饱满。虽然平常她就是这副诱人的姿态,不过此刻有种女仆制服的魅惑。
华筝被他盯得奇怪,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詹艋琛此刻在想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很满意。”詹艋琛深邃的目光凝视她。
“那好。请稍等,我立刻上菜。”华筝转身进了厨房。
和红玉将饭菜都齐整整地端上桌。也不过是三菜一汤。
就两个人用餐自然不需要那么一大桌子菜,平常每次看到丰盛又奢侈的菜,华筝都觉得那流逝的都是钱啊。
当然,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就是烧菜越多她越累。
待詹艋琛坐下后,华筝站在一边问:“先尝尝看喜欢不?合不合胃口?”
“不需要站着,坐下。”詹艋琛不是尝,而是直接吃。他料定华筝不敢耍什么花样。
华筝一愣:“好啊!”
说完便坐了下来。边留意着詹艋琛的脸色。似乎没有看到其他不适的表情。
华筝倒希望詹艋琛说难吃,那样自己以后就可以不用煮饭了。毕竟她是个有工作的人。总不能每次一到下班就急着往家里赶吧?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她呢。事实上,她是去受苦的。
用餐期间,华筝忍不住又要开口了:“詹艋琛,以后不会都是我来煮饭吧?”
“有什么问题?”
“因为有的时候我要加班。从明天开始我要连续加班到杂志出版才有空再给你煮饭了。”
詹艋琛不说话,沉默地让人压抑。
“你就忍几天,好么?”
“你很喜欢工作?作为詹太太,你可以待在家里。”詹艋琛说。
“让我坐个不是吃就是睡的詹太太,我会疯掉的。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您老千万别让我辞职啊。
“只能选一个。”
“啊?不要啊,詹艋琛……”
不管华筝再无助地哀求,也没有得到詹艋琛多开口的一个字。
华筝一脸郁闷地进了厨房。搞什么鬼嘛!煮给你吃就已经很好了。还要我天天煮。你当你是地球啊,围着你转?难道我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么?
再说了,她又没说不煮给他吃。这不是遇上加班的时候体谅一下嘛!
不过,体谅?这个词适合詹艋琛么?事实证明,非常不适合。
身后传来厨房门被拉上的声音。
华筝转过身,看着进来的詹艋琛,不由心跳加速。
“詹艋琛,你怎么……进来了?你要拿什么东西么?”华筝由心跳加速变成恐惧,詹艋琛不是要拿什么东西,而是径直朝她走来,那伟岸身材的姿态,越近压迫感越强,带着飓风似的*更是分毫不差地袭上华筝的身板。
‘砰’地一声,华筝被抵上橱柜,发出让人心慌的响声,转瞬又被心跳声掩盖。
詹艋琛的身体是那么炽热,就算隔着衣服料子都能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烘烤着华筝的身体。
“詹艋琛……你不会是天天想要吧?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啊?”华筝扯着脸上的笑,只是很僵硬。
他不用如此痴迷*吧?
“让丈夫念念不忘妻子的身体,你应该觉得很有成就感,说明你的魅力。”詹艋琛将手伸进华筝的身体里。“想听个故事么?”
华筝咬牙,喘息,站立的双腿因他熟稔的撩拨而发软颤抖。我哪里有心思听你讲故事!
“是关于夫妻之间的*。丈夫*很强,不仅每天都要做,爱,而且每次都要做至少六次,最高的记录是十二次。他的妻子总是被做得死去活来,舒服,却也经常对朋友抱怨。朋友告诉她,这是婚内*,可以起诉控告。这个愚蠢的妻子真信了朋友的话报了警,警察找上门时丈夫气坏了,甚至闹到单位里,导致领导找他谈话。差点弄得满城风雨。最终丈夫忍无可忍强烈要求解除婚约。”
“那妻子呢?”华筝还真将故事听了进去。实在是故事本身太诡异。
“离婚后妻子想复婚,可丈夫不同意,于是她就跳楼自杀了。你说她有多愚蠢?”詹艋琛慢条斯理地讲着故事。
华筝也一字不漏地听着。
这是个悲剧。是个引人深思的故事。詹艋琛是特意说给她听的。这是要告诉她,反抗的结局是不好的,对么?
纵使那位妻子只是被人怂恿,不是真心想和丈夫离婚,还是不会有好下场。
华筝自然而然地将故事里的主人公套上她与詹艋琛的名字。为什么呢?这是有迹可循的。
第一,詹艋琛不是个没事找事干的人,特别是在*当前时讲个没有意义的故事。第二,华筝不知道詹艋琛一晚的记录有没有达到十二次,因为每次她都是晕厥过去的。但是至少六次那是肯定的。
离婚,华筝不会自杀,但是一定会被詹艋琛杀,完全可以这么理解。
“这是个不错的故事。”华筝附和着。
“你喜欢听就好。”
我喜欢听个鬼。华筝无语地抿着唇,任詹艋琛席卷着她的身体。
她没有后路。就像被抵在这橱柜上一样,只有被宰割的份。
华筝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詹艋琛熟稔的手指在她身体深处油走着。华筝的呼吸变得急促。
实在是太疯狂了,就在厨房间里。
华筝想忍住一切不该有的反应,可是,除非她是个死人。
伴随着低吼,詹艋琛长驱直入地冲进华筝的身体里,迷恋那来来回回的块感……
从厨房间出来,已经近十二点。
詹艋琛抱着华筝走出来,怀里的人软绵绵地厥过去了。
直接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放置在*上。华筝晕沉沉地,就那么睡下了。
当晚华筝做了个很长的梦,是关于*不和谐的梦。似乎一晚上都在船上激荡不停。她忍受不住长时间的掠夺,狠狠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男人阴鸷的双眸一转,朝她推去,人便*于深海。
华筝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手臂压在自己的鼻子上,难怪刚才的窒息那么难受。可不是被水淹没的样子。
敲门声响起。
“詹太太,您的包包留在了大厅,里面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是不是您的电话?”红玉在外面问。
华筝无力地扶着额际。她想起昨晚在厨房里的荒唐。自己怎么回房间的,完全没有印象了。
看来她的生物中已经渐渐形成,就算没有闹铃也会准时醒来了。
华筝掀被子下*,身上只有一件被揉的皱巴巴的白色衬衫。还有,总感觉什么液体湿了又干掉黏在身上的不舒服。
一细想便知道那是什么了。华筝脸色不自然。
将衬衫脱了放一边,穿上长款睡衣。才去打开门。
红玉将包包递给她,里面的闹铃还在催命似的响着。华筝的闹铃设置可不是间接性的,那完全是跟午夜凶铃似的,不把人给惊醒不罢休。
华筝将手机拿出来,关了闹铃。抬眼就见红玉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
“觉得二少爷对詹太太真好。昨天晚上我有看到二少爷抱着詹太太进房间,还是公主抱哦。”
“你的意思是你偷看?”华筝靠在门框上。
“不是啊。可不只我一个人看到。我们轮班的人都看到了。”红玉说。
“以后不准再说我的事,否则不给饭你吃。”
“是。”红玉被吓到。
华筝关上房门,嘴角却在笑。真是好欺负,挺好玩儿的嘛!
不过那话她可真不爱听。詹艋琛宝塔回房就是对她好?简直就是荒谬。他不抱自己回房,谁抱?还是将赤,裸的她就扔在厨房间了事?那绝对不是人干的。
要真对她好,就不会那样不顾及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不停歇地掠夺了吧!
华筝痛苦地摇了摇头,就进浴室清洗了。
等她下去詹艋琛已经在餐厅了。华筝现在一看到他就是身体一紧,生怕他又想做那种事。而且都不挑地方的。
华筝坐下用餐,詹艋琛无话,她也不想说话。一顿早餐就这么在沉默中过去了。
这边在用早餐,那边还在*上没有起*。
荆淑棉在被子下伸过手,抓住那晨,勃之物,将她火辣的身体靠上去。
詹楚泉拦着她:“你还不能做这种事。”
“我可以用别的。我可不想让自己的丈夫忍地辛苦。”荆淑棉伸出舌头*着舔唇,意思很明显。
“这样太委屈你。”
“没有关系。我愿意。”
荆淑棉说完就钻进被子里。脑袋就开始一起一伏地动着。
詹楚泉闭上眼睛,呼吸开始粗重。
……
詹楚泉闷哼着释放。
荆淑棉看着手心里的精华,娇笑着:“我还以为量很多呢!都很久没做了。不会是背着我自己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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