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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梦到我了

华筝打开门,走了进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身体软软地靠在门板上,那么地无力。

这*自然有逃不掉,被詹艋琛压着用各种体位折磨个透。

他是酣畅淋漓了,华筝却以为自己活不过第二天早晨,早瘫如烂泥。

醒来时又是在自己的*上,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闹钟惊醒的,要不然她不会那么准时的醒来,在这短短个把小时后。绝对是要睡过头的。

外面似乎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像天在哭。

华筝内心不免一股烦躁。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下了*,走向窗边打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湿气的清新味扑面而来,沁入心脾,才让情绪微微好过点。

日复一日这样的生活,好没意思,就像机械循环往复的运转。不过好歹,她有她自己的命数,一直转下去,只是结果如何,她也不知道。

上帝知道。

华筝洗漱后下楼,进餐厅时看见詹艋琛正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上埋首在报纸中,是东方时刊的报纸,版面正是经济圈这类。

他看起来没有一丝疲惫,那么地整洁平整。

华筝心里有怨气,也不打招呼,自顾一屁股坐下来,腰上都用不上力了,整个人精神都懒懒的。

等着早餐上桌,等着吃。

报纸翻动的声音,接着詹艋琛上桌。两人静静地用餐。

“很累?”须臾,詹艋琛破天荒地开口。

在餐桌上说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居然还是类似关心华筝的话。

让她怔了三秒之久,回答:“如果我说累,你会收敛一点点么?我怕还没等你尽兴就死在*上了。我一直觉得我会死在*上。”

“人死的时候,在*上。”詹艋琛说。

华筝气结,不想再理他。如果要这样说,何必问她累不累?内心还升起希望,以为自己的负荷‘付出’会得到一点回报呢!

谁知詹艋琛又说:“今晚我会收敛。”

“我可以好好睡个觉?”

“十二点钟你可以回房。”詹艋琛如此说。

虽然每晚还是要被侵犯掠夺,但至少算是不用整夜索取吧?这算不算是莫大的恩赐?

华筝内心蠢蠢欲动着一份得寸进尺的心,她瞅着詹艋琛刀削剑砍的脸庞,问:“那今晚……可不可以让我先休息一晚?就一晚?昨晚我差点被你撕了。”

詹艋琛没说话。

这代表沉默就是应允呢?还是根本没得商量的意思?

“詹艋琛,就一晚好不好?你人那么好,这个小小的要求肯定会答应的,对吧?”华筝开始戴高帽。“你知道么?你在我心中是无人可比的,而且特别大方,真的!”

“哪里大方?”詹艋琛倒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因为,他从来没有大方过。

华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明眸转动着,说:“有很多啊,比如……比如你给我买的那台进口电脑,我很喜欢呢!还有,你还让我在那个堆满钱的房间随意拿钱。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你很喜欢物质?”詹艋琛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发问。

华筝想着。我回答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是什么?如果回答喜欢,詹艋琛会怎么想?回答不喜欢,又会是怎样?

要不然就让自己在詹艋琛心里变得差劲?

“对,我还是蛮喜欢物质上的享受的。”华筝笑着。

詹艋琛看了她一眼,眸光一向的深邃,却没啥表情,严冷淡然。随即又开始优雅如绅士地用餐。

华筝懵了,这是什么反应?回答的令他满意,还是不满意?

你好歹给个话啊!

华筝看着心里不停各种揣测。

“事实上,如果你辞掉工作,待在詹家,这样你会更轻松。就算天天应付我整晚,白天还是可以休息。你说呢?”詹艋琛说。

“我不要,我喜欢我的工作。算了,那话就当我没问你。”华筝脸色不太好。想让她离职是不可能的。

华筝用叉子一下一下地叉着盘子里的沙拉水果,吃得心不在焉,反正是不想和詹艋琛多说什么,简直就是浪费口水。

詹艋琛看着华筝低落情绪的样子,静默了须臾,改口:“今晚可以让你休息。”

华筝低落绝望的情绪里就像注入了天籁之音,解救她于水火。

她兴奋地不行,双手牢牢地抓着靠她这边的詹艋琛的手,激动地说:“是真的么?太好了!詹艋琛,我就说,你是个好人,一点都不假!”

虽然只有一晚,不过华筝开心地都要跳起来,浑身也有了力气。

她太意外了,詹艋琛居然会如此‘宽宏大量’!

詹艋琛的视线微敛,落在两个人层叠的手上。华筝细白的手指在与他的手比起来,不管是肤色,还是大小,或是强弱,都那么泾渭分明。

华筝似乎也注意到自己的得意忘形,赶紧将手收回来,讪笑着:“我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别高兴的太早。我是个商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詹艋琛的话像冰炮似的落在华筝脑门正中央。“你只有这点用处,对我来说。”

话里带着羞辱,华筝不是听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微烫了下。还以为詹艋琛突然良心发现让她真正的休息呢,看来,詹艋琛所谓的不吃亏就会在明天,或者什么时候就会变本加厉地补回来。

真不愧是商界巨擘,一毫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

华筝沉默下来,吃着面前的食物,没吃几口就放下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感觉清晨的低落情绪又回来了。

可是詹艋琛却没有让她随着性子发展下去。手一伸,将华筝拽了过去,带着狠劲。

华筝猝不及防,愣愣地看着近在只咫的面庞。一手艰难地撑着旁边的餐桌。要不然刚才就摔过去了。

“你这是在给我脸色看?”詹艋琛吐息都显得冷冽。

“……怎么会?我只是累的。”华筝恐慌,却强作镇定。

她感觉自己就是詹艋琛利爪下的猎物,随时都有被撕碎的危险。所以她回答的语气尽量显得轻松,而不是颤抖。

“还是说,你想我去找林一凡的麻烦?让他无路可走?”

这是威胁。

华筝傻眼:“詹艋琛,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你答应了不会再追究这事的,本来他就没事儿。何必无事生非呢?”

詹艋琛冷冷地放开她。华筝忙不迭地站直身体,哪还敢像开始那样冷着脸。跟詹艋琛过日子,连过分的情绪都不能有。

还得察言观色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可以继续和林一凡接近。如果你想惹我不高兴的话。”詹艋琛用餐巾优雅地点了点微微往下的嘴角。那份从容和淡然就好像刚才的冲撞都是不真实的。

给了华筝犹如威胁的话,站起身,离开餐厅。

华筝的视线随着那背影移动,直至那人消失在视角里。

詹艋琛……太危险了。

华筝此刻的脑海里只有这样的结论。

华筝果然太累了。她正写着稿子呢,居然也能抱着电脑睡过去。

她在做梦,梦到自己的小时候,然后慢慢地长大,再然后她遇上了心爱的男人,男人向她求婚,于是她披上了洁白的婚纱。梦里面没有让人心碎的画面,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幸福。

最主要那个人是那么熟悉,好像是……

正在她沉醉在这个梦里的时候,一阵痛意让华筝惊醒:“啊——”睁眼一看,就见一只大脚用力地踩在她的脚背上,视线往上,便是丛昊天阴风凛凛的双目,“总……总编?”

要命了。她还说总编去开会,她可以小咪一会儿,因为实在是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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