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是什么人?那就是个拥有着至高权力的疯子啊!就好比你给了疯子杀人的武器。实在是太危险了。
詹艋琛整个身影黑压压地罩着华筝,一双鹰锐的双眸逼视着她巴掌大的脸。一言不发的深沉。
“其实是可以原谅的,因为无知者无罪嘛。”华筝小声辩解,生怕声音大点也会让詹艋琛有限的忍耐力冲破理智,一瞬间叫她灰飞烟灭。
“无知?所以你是鞋子自己有了生命才飞到我头上?”詹艋琛温雅地问,气势却比凶残的暴行好不到哪里去。
炽热的气息烫得华筝的肌肤都一颤一颤的。
“好吧,是我在电脑面前坐久了,所以就抬抬脚活动了下,没想到,鞋子会飞了出去。你想想,我敢踢你么?借我一怪兽的胆我都不敢啊!”
“我相信。”詹艋琛接下她的话。
华筝一愣:“你真的信我不是故意的了?”这样的信任让她很是宽慰啊。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还略带疑惑的反问。随后压制着华筝身体的阴影退开,伫立面前,“做电脑前确实会感到身体僵硬。不过要锻炼的话有另一种方式。”
华筝一悚,他的锻炼不会是在*上吧?
虽然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是华筝浑身上下的骨头还是因詹艋琛轻飘飘却又像一块铁砸在地上的感觉那样装紧了。
“别想多。现在去穿双可以跑步的鞋,去健身房。”詹艋琛看透华筝的心思,如此吩咐。
华筝惊地张大眼,双手急切地拽着詹艋琛的手臂,告饶着:“别这样,我错了,不要让我跑步,上次我都扭伤了。”
“那你就保佑自己别伤着了。”詹艋琛对她快要哭的表情无动于衷。
“艋琛,不要,我不想跑步,会要我的命的。我们……我们回房间……锻炼?”华筝能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多讨厌运动。
最起码回房锻炼那是在*上,可以闭着眼睛,可以晕厥过去。
但是跑步机上啥也不能做啊!一个不留神就会像上次一样飞出去。
“不要和我讨价还价。等下我要在健身房看到你。”詹艋琛完就出了房间。
留下华筝站在那里欲哭无泪。
那时她读书的时候最怕最怕的就是体育课,她宁愿上最讨厌的数理化,也不愿去操场。而且她的肺活量不是挺好,还没跑两百米就喘地像跑了两亩地似的。
现在她看詹艋琛可比那时的体育老师可怕多了。读书的时候不想上还可以找各种理由。女生最多借口的就是月经来了。而眼下,不做也得做,她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要换鞋,自然也得换下睡衣。
华筝真的打算像模像样的去跑了。如果穿着上有负累,那跑起来就更吃力。华筝甚至都翻出压箱底的运动衫,七分裤,都是白色的,而且轻透。
换好衣服,一个人去了健身房。
里面各种机械,还有舒适的休闲区域。她记得上次詹艋琛就是坐在那里沙发上看着她在跑步机上拼命。想想都犹如噩梦啊。
“开始。”詹艋琛的低沉声音从后面钻过来,直达华筝防不胜防的耳膜上。
“要跑多久?”华筝对着又准备坐在沙发上的詹艋琛的背影问着。
“看我满意。”詹艋琛沉腰,坐在了沙发上,转过脸看着华筝。
华筝眼神颤了颤,转身,上了跑步机,然后不用等女佣上前,自己调着速度。
“你们都出去,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健身房。”詹艋琛沉声命令,一不二的强势。
女佣恭敬地齐刷刷地出去了,健身房瞬间空荡下来,耳边只有脚下的跑步声和她心脏的加速、詹艋琛的压迫感。
华筝对于詹艋琛突来的下令感到无端地慌乱,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跑步,那些女佣也碍不着自己什么事儿啊!
跑步中抽着间隙望向詹艋琛,那人正端着酒杯噙着,前面的电视也开着,是财经频道,里面的主持人音量不大,至少华筝听得不是很清楚。
这感觉就好像两人各做各的事情,谁也不影响谁。
看起来是如此。可是华筝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被詹艋琛无形中牵扯着,影响着。
华筝的气息开始不稳,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