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ar 26 15:08:24 cst
俪妃决定利用崂山道长来铲除华妃,只要华妃一死,后宫之主就是手到擒来,可是华妃也不蠢,在俪妃设置的重重陷阱面前,一步也不走错,俪妃才会铤而走险。、、。、、
东山驱鬼果然得到了皇帝的同意,加上皇室近两年来生的事情,皇室子孙多半折损,皇帝也想趁此算一算。
墨华刚离开,云休就接到了墨青的传书。
“小姐,墨青说了什么?”墨年十分好奇墨青到底查到了什么。
云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更加疑惑了,信中寥寥数语,没有值得怀疑的内容,“崂山道士没有问题,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江湖术士,并不擅长其他。”
“那会不会是别的人?”
云休点头,“有可能,毕竟墨东神智失常,也不能全信。”
“小姐,再过几日东山驱鬼,华妃与俪妃伴驾左右,听说人很多,我们也要去看热闹吗?”
“嗯,你去叫上楚楚,我们也去瞧瞧,看看俪妃是怎么自食其果的。”
“是!”墨年开心起来,毕竟皇帝出马,一场大型的驱鬼是很难见的。
……
驱鬼仪式的前夜,俪妃转转反侧难以入眠,唤来心腹宫女,俪妃心情极其烦躁,“怎么回事?道长到底回信了没有?怎么出宫的人还没有回来?”
眼看明日就是驱鬼的日子了,崂山道长却不再回信了,这让俪妃心中不安。
宫女只好安慰俪妃道,“娘娘放心,道长收了好处,自然是会为娘娘办事的。娘娘早些睡下吧,免得明日气色不好,惊了圣驾。”
俪妃心中这才安定下来,只是一时噩梦连连,竟然没睡多久。
皇帝一大早看见华妃容光焕的等在二道宫的凤辇上,还亲自做了点心,而俪妃心神不定,慌忙赶来,竟然差点穿错了衣服。
皇帝已经有些不悦,“俪妃,你大病初愈,还是留在宫中吧。”
俪妃自然不愿,此番就是为了诬陷华妃,若自己不在,定然不能安心。
“谢皇上体恤,但驱鬼是大事,臣妾也想为逝去的皇儿祈福。”俪妃佯装伤心,皇上也只好作罢。
华妃全程不看俪妃,只在一边精心的服侍皇上。而皇上越觉得华妃端庄贤淑,两人琴瑟和鸣,一路欢声笑语,俪妃在一边冷笑,好像身处冰窖之中。
到了东山,崂山道士已经早早的候在一边,大小官员们也齐齐的等在场地两侧,高高的道坛明晃晃的看上去很是庄重。
小道童领着皇帝和后妃站上道坛,等了一刻钟,崂山道士便站在另一边拿起桃木剑和铜钱串开始挥舞起来,嘴中念念有词,看上去像是在和神鬼沟通。
正午时分,阳光刺眼,在熏香和铃声的刺激下,有些官员已经开始头晕眼花,皇帝也有些不耐烦,俪妃皱眉盯着崂山道士,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计划。
华妃耐不住阳光的炙烤,有些摇晃,皇帝贴心的准许她坐在一边树荫下。
俪妃急了,轻咳几声,崂山道士睁开眼睛,飞速的再闭上,悄悄的在袖子下比了个手势,俪妃正好看见,顿时心中一喜。
“皇上,驱鬼也不是立竿见影了,正好再算一算周国的国运吧!”俪妃在皇帝耳边建议,皇帝想了想,正有此意,皇帝点点头,这样也好。
“道长,此番朕还想算一算周国未来的国运,不知道长算得否?”皇帝说的很客气,道长也不推脱,睁开一只眼睛,放下桃木剑。
“驱鬼之事已经完毕,今日周国天子在此,贫道就破例一次,开一次天眼,但求周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好!”皇帝听了很是开心。
崂山道士唤来道童,嘀咕一阵,道童拿来一只小杯子,崂山道士对皇上说,“贫道斗胆,想取天子的一滴精血。”
福德全呵斥道,“大胆!”
皇帝想了想,“罢了,拿针来!”
福德全只好拿来银针,在皇帝手指上取了精血,滴进了道长的小杯子中。
崂山道长跪着接了精血,虔诚了供奉在祭坛上。
一股清流和水混合起来,道长铺开两张巨大的纸,一张纸是全红,一张纸全黑。
“启禀皇上,这两张纸乃是通天纸,只要贫道将血水涂在纸上,不过一刻,便能显示真知。”崂山道士取来一支巨大的毛笔,蘸着皇帝的血水,大笔一挥就涂满了两张纸。
众人屏息凝神,俪妃冷笑着看着一切,心想,华妃!你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一刻之后,两张纸的水渍渐渐干透,竟然有字迹浮现出来。
福德全在一边看着,黑色的纸上显现的是“金”字。红色的纸上显现的是“月”字。
福德全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抬眼看着俪妃的脸,像是见了鬼一般。
“这是何意?”皇上也看出了两个字,却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一红一黑乃是吉凶之兆,红纸上是周国的贵人,黑纸上是周国的灾星!”崂山道士一点也不犹豫,俪妃听了却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