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陈贵妃的昭阳殿,陈贵妃被狼狈的韩玉瑾,昏迷的陈月乔给吓了一跳。
随后才听周承安的侍卫说出了前因后果。看着韩玉瑾肩头的血迹,不由得心疼。
“你忍着些,太医就快到了。”
太医果然很快就到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医官,韩玉瑾知道,这是大周朝宫廷的规矩,凡是贵人问诊,一些病症太医们看不得,就要由这些女医官诊治。
太医给陈贵妃见了礼,便有宫女引着那个女医官去了陈月乔所在的房间。
韩玉瑾由着宫女扶着躺下,看着她放下帷幔,静静躺好,伸出右手,等着太医问诊。
太医自屏风后绕过,走到床边,仔细的诊着韩玉瑾的脉。
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太医收起了工具,恭敬的对陈贵妃说:
“贵妃娘娘安心,贵人并无危险。身上的外伤并没有伤及筋骨,只是脚部扭伤得卧床休息,接好骨后也得一个月方能下床。”
韩玉瑾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由得惊奇,这太医当真是厉害。自己肩上的伤虽然痛,流的血多了些,看着触目惊心,由于当时避开了要害,所以并没有危险。。
只听他又说到:
“微臣等会去太医院差遣一个擅长接骨的女官过来,贵妃娘娘安心等着。”
“有劳张太医了!”
“微臣不敢。”
没一会,那个去看陈月乔的女医官就过来回禀陈贵妃:
“启禀娘娘,贵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昏迷不醒,方才奴婢进去的时候,贵人已经清醒了,奴婢又将玉露醒神丸化水喂贵人服下,等会头晕的症状就会消减。”
女医官,在宫里只是比宫女的级别高一些,太医自称臣,女医官却是奴婢。
陈贵妃点点头,便让身边的侍女送太医出去了。
过了不久,太医又领着另一个女医官过来了,侍女们在韩玉瑾的床前放了一张屏风,用来遮挡住外面的视线。
张太医避讳没有入内,便将韩玉瑾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官,女医官听仔细后,拿着药箱走去了韩玉瑾床边。
女医官在床头行了一礼,宫女把床幔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韩玉瑾冷艳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半眯着,带着些许魅惑一般,只着白色里衣,胸口大片的血迹跟朵花儿似得,有种异样的美。
她看了一会,收住心神,忙俯身查看她的伤处。
果然如张太医所说,伤口并不严重,只是看着有些瘆人。
她迅速的处理好韩玉瑾的伤口,见韩玉瑾在清洗伤口时,双手紧抓着被褥,眉头上出了一层汗,知道她疼的厉害,却也没作出任何声响。一时有些不忍,毕竟在宫廷没,鲜少有给女子处理外伤的时候,当忽略了女子承受痛的能力。
再上药的时候,女医官给她加了些麻醉的药物,也省的她承受接下来接骨的疼痛。
一边包扎着,韩玉瑾的意识就有些涣散,不一会,就沉沉入睡。
……
席宴中,当陆氏想到自己两个儿媳妇时,回身看去,哪里都没有她们的踪迹,心里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大杨氏一早就诰命在身,这样的夜宴自然也少不了她,当她看到陆氏投来的紧张目光时,不由自主的看向陈月乔所在的位置,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大家听到昌王妃清脆的声音响起:
“大胆奴才,交头接耳的在说些什么?”
听着是怒斥的声音,仔细的人会听出,话语间全无怒气,隐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太子妃听了她的呵斥,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依旧一副亲热关怀的问:
“五弟妹怎么了?她们如何惹得你不高兴?”
你想说,就成全你。
昌王妃收起对下人的严肃,正色说道:
“太子妃见谅,今天带来的这两个贱婢实在不像话,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的,还当我府里没个章程。回去定要好好惩戒一番。”
太子妃温婉一笑,开解道:
“五弟妹也莫要生气,许是她们有什么事,商量着告诉你呢。”
太子妃说些看向她身后的两个伺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