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病不能只看表面,照你这么治的话,这老人迟早得瘫痪,你看仔细!”
几人抬着老者往车上行去,突然听到苏慕这样,都停下了脚步。
那白姐眼中闪着疑惑看了上官云一眼,问道:“他的什么意思,是你看错了?”
“切,你信一个乡巴佬的胡言乱语干什么?他会什么东西,无非是哗众取宠,想获得你的青睐罢了。”
“我是京都第一医院主任医师,心脏内科的事我最有发言权,这种不知所谓的人理他做什么?”
上官云的眼神很是阴森,很显然还记恨着在医学分院时追求方茹时的一幕,话毫不留情。
白姐一听他这么,了头,冷冰冰的看向苏慕道:
“不懂就不要乱话,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人的,滚!”
然后就再也不看他,几人抬着老人上车扬长而去。
听到那女人的话,苏慕差没把肺气炸了。
尤其是见到上官云最后那得意的样子,他才明白自己又做了一件傻事,看来有些时候好人做不得。
“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
算了,不多想了,反正是几个不相干的人,管他去死?
苏慕长长吐出了一口郁气,继续向学院走去。
那个蠢女人迟早得为她的决定付出代价,这就不关自己的事了,不用去多管闲事。
看来中医师傅的话也不一定准确,做人还是不能依照他那老一套。
没见他直到最后去世时都是十分清贫,一生过得很是凄凉,老无所养,这就是另类的武德医德的不合时宜吧。
想起师傅,他本来因为练功取得突破而雀跃的心情,又变得低沉下来。
人生就是如此,许多事情多为自己考虑几分,才能更快乐一些!
……
走进课堂,见两拨人泾渭分明的在那里各行其是,八百多人站在一旁,纹丝不动,雷猛正在狂吼着训话。
而另一边十六人却是散成了一盘沙,不过也没有闲着,几人在跑步,几人在拉伸韧带,还有几人……
没看错吧,程雪儿、秋琴你们在搞什么鬼,上课时间竟然跳舞?
别,还真好看!
苏慕驻足不前,直视前方,就站在那里津津有味的观看起来。
“教官好!”
一个男生跑过苏慕的跟前,面色恭敬的行了个礼,苏慕一看,原来是于飞。
他此时正满头热汗,气宇轩昂的站在自己身前,气质与昨天相比已是大大不同。
这种活力和朝气,只过了一个晚上,就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重新对新生活充满了向往。
苏慕回了一个礼,问道:
“今日就开始跑起来了,有没有觉得左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回教官的话,一切都感觉好极了,竟然恢复得与从前一模一样,真是好神奇!”
“于飞,话不用这么客气,随便。你的腿昨晚刚刚治好,适量运动一下就行。毕竟经络血脉堵塞有些日子,不宜太过劳累,先恢复两天吧,到时候就得加强练习了。”
“是,教官!”
这边着话,十多个同学见苏慕来到,全都围了上来。程雪儿停下跳舞,跑了过来,高兴的道:
“姐夫,你昨晚上大展神威了?于飞的伤被你一下就治好,简直神了……”
“是啊,以前听雪儿教官的医术很厉害,一直没有个确切的概念,现在才知道,实在是有些厉害啊。”
她们一来就见到于飞在跑道上奔跑如飞,极为惊讶。
于飞名如其人,天生灵活性超人一等。
上次球赛时他一个人就跑遍全场,玩得雷鸣那队人象一个个木桩子,这才遭到对方的仇视,下黑脚踢断了他的左腿。
这些事众人都是知道的,此时见他腿伤彻底好转,都为他感到高兴。
更是对这个新来教官的医术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