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死了没事，就怕身边的女人跟自己一样。

“爸爸，你对我失望过吗。”长大的第一次，杨诺轩跟杨楠辰静静的谈着心，还是在医院的急救室的床上。

“从来没有。”杨楠辰看着杨诺轩微微一笑。

“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严厉，我一直以为我做的不好，我想得到你的赞许，我一直努力，可是你从来没有表扬过我，就算当时受伤了我也不敢告诉你。”杨诺轩静静的看着台灯。

“你恨我吗，”杨楠辰不回答，他没有告诉过他，就连姚月也不知道，当坐在电脑前看着在小楼里训练的他，危险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么着急，完成的时候，自己是多么欣慰。

“不恨。”杨诺轩眼角有些湿润。

“你恨过爸爸吗。”杨楠辰心里有些紧张，他想知道杨诺轩对自己的感觉。

“老实说，我恨过，恨过自己的身份，我宁愿自己是平常人，恨你让我一次一次的差点死在小楼里，但现在，我不恨了，是你让我变得强大，让我有能力保护家人，我以前以为一个男人变得那么强干嘛，活的好好的不就行了，但现在，我都明白了，老爸，对不起。”杨诺轩脸上流着泪，一个男人连家人都保护不了，那还不如死掉。

“后悔身份也来不及了，谁让你投胎投到我杨楠辰这里呢。”杨楠辰眼睛也有些许湿润，医生们静静的听着两父子的对话，没想到，杨楠辰跟杨诺轩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