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我在上面写什么了我?”
其实,这份病历还是苏小妞今早上过来的时候,从那名医生的手上接过来的。
她从今儿个,还没有开始写什么东西呢!
至于那些诊断,还真的是那人写的,压根就不关苏悠悠的事情。苏悠悠不过是在看了病历之后,建议她及早就医,免得耽误病情。
可现在这老女人倒好,竟然把这些都归咎在她苏悠悠的身上?
“写了什么,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么?我可告诉你,想用这些可笑的手段来对付我,没门!”因为刚刚风尘仆仆走进来的关系,凌母本来梳理的平整的发丝,有几根掉落下来,此刻,这几根发丝垂落在她的耳际,让她看起来有些沧桑,有些狼狈!
“你说的话我不懂!我不过是尽一个医生的本职,你说我到底弄什么手段来对方你了?”
苏悠悠同样也站了起来,顺带拿起刚刚被她丢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那份病历,上前。
“可笑,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苏悠悠你还在我的面前想要装清高是不是?”说着,凌母还像是怕苏悠悠听不清似的,直接抢过了苏悠悠手上刚刚的那份病历,指着上面的某一页检查结果对着苏悠悠说:“你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医生的本职?苏悠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攀不上我的儿子,所以你就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来对付我,你还真的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凌母的嗓音,扯得老高。
所幸这个时候,刚刚这老女人进门的时候有先见之明,将苏悠悠的办公室门给反锁起来。
不然此刻,他们两人在这里争吵的一幕,肯定又成为了医院那些爱看热闹的人眼中的伦理大剧。
“我看你还真不是妇科病,而是脑子有病了吧!我可告诉你了,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来着,要是知道今儿个来这边顶班会遇到你这死老太婆的话,我苏悠悠才不会过来,每次看到你都是晦气!”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刚刚是看在她现在身体病了的缘故,苏悠悠才懒得理她。
哪料到,这老女人竟然还变本加厉起来!
要是这个时候苏悠悠再忍着的话,那岂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当然,就算是生气,苏悠悠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明白比较好,不然还真的让这老女人以为是自己假公济私了。
指着那老女人手上的那一页病历,苏悠悠开口:“你给我看清楚还了,这份病历是我今儿个才从我顶班的医生手上拿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她得出的结论,和我苏悠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要是觉得有假的话,你倒是可以到别的医院重新检查一遍,别在这里装疯卖傻!要是你真的不要命了,也可以不将这些当成一回事。反正这玩意要是发作起来,你大概只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可以活命!”
一口气将自己想说的事情都给说了之后,苏悠悠指着自己的办公室大门说:“请便!”
一番话下来,凌母一时间也安静了下来。
是啊,今儿个到这边之前,那个上次给她做检查的医生也是这么告诉她的,说是这份报告是她做完了,但今儿个因为家里真的有点急事,所以让同一个医院的另一个医生过来给她说明一下详细的情况。而且,那位医生还和她再三保证,今儿个来代班的那一位,比她的经理还要来的丰富。据说,现在在国内这一方面,这女人可以算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
也正因为这样,凌母才答应了那名医生到这边的办公室来。
但这样的话,要是苏悠悠说的话都是真的话,那她岂不是只有一年不到的命?
想到这里,凌母感觉自己的脑门啪啪作响。
不!
这怎么可能?
她的身体,自个儿怎么不清楚?
前段时间是有那么些不舒服,可这一阵子已经好了。而且你看,现在凌氏集团都回到了她的手上了,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她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遇上这样的不测?
越想,凌母的心越是发慌!
只是在苏悠悠的面前,她不愿让这女人给嘲笑了!
于是,她再次抓起摆在自己面前的那份病历,朝着苏悠悠叫器着:“苏悠悠,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打击到我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不可能!这玩意,我到别的医院重新检查,要是到时候结果不是这样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像是发疯似的,女人朝着苏悠悠大声叫器了之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而经历过这么一阵的苏小妞,感觉就像是打了一场战似的那么疲惫。
看着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苏小妞转身想要好好收拾一下。
这些,可都是自己多年来精心收藏的小攻小受的口袋照。要是没有这些的话,苏小妞怕自己整天面对着这病患都没有激情。
真不知道,那个老女人是怎么回事?
别的地方她不弄,专挑她苏悠悠的心爱之物弄。
其中有一个是苏小妞最喜欢的水晶摆台,刚刚被那份资料一拍,直接摔到了地上去了。此刻,那原本漂亮的水晶摆台此刻变成了一堆碎玻璃,连里面的小受也好像被人凌虐了一番,变得有些残破不堪。
半蹲在地上,苏小妞想尽快的将这仅存唯一能救活的小攻照给捡起来。哪知道自己才刚刚伸出手,办公室大门又再度被推开了。
生怕又是那个老女人,而自己又背对着,会让那老女忍耐有可乘之机伤害自己,所以苏小妞准备捡起东西之后快速转过头去。
可哪知道,自己这一扭头没注意,手指竟然让被摔碎的水晶摆台给刺破了。
“嘶……”
苏小妞被刺破了手指,疼得直哼哼。
而本来还站在门口的那人,在听到了这个声响之后迅速的窜到了苏悠悠的面前。
到底这个男人是如何快速的来到她身边的,苏悠悠不清楚,只知道当她被玻璃刺伤的时候的第一时间,这男人将她的手给抓住了。
“该死的,你受伤了!”
男人那熟悉的嗓音里,带着苏小妞也不陌生的疼惜。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呵着热气,然后才用他那本来有些毛躁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刺进去的玻璃给扒了出来。
“有没有消毒的东西?”
他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但看着这男人那急切的样子,苏小妞原本的坏心情全部消失不见不说,竟然还“扑哧”咧嘴一笑。
“傻子啊,都受伤了还傻笑!”
看着这手上还有猩红渗出的女人竟然对着自己一个劲儿的傻笑,男人有些气急败坏。
“凌二爷,不要告诉我你就给我挂着这玩意到我们医院来!”盯着这男人身上挂着的东西,苏小妞又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而男人在听到了苏悠悠的话之后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今儿个自己的造型还真奇葩,怪不得能逗得苏小妞捧腹大笑。
其实吧,今儿个苏小妞到医院来顶班,这凌二爷呆在苏小妞的公寓里还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本来想要死皮赖脸的跟着苏小妞到这医院来耍耍的,可哪知道苏小妞和他说了,要是他今儿个跟过来的话,那打从今天开始就别想要进入她的公寓了。
虽然对于苏小妞的禁足令有些气急败坏,但凌二爷还真的是不得不从。第一次他也体会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可呆在苏小妞家里闲得发慌的情况下,凌二爷又觉得自个儿的屁股长刺了,坐不住。
于是乎,他便打算给苏小妞熬制一锅精心炮制的浓汤,打算等苏小妞下班的时候好好的分享。这决定,让凌二爷一早上都穿着苏小妞家里的“皮卡丘”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的。
可没想到苏小妞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听着苏小妞的声音,凌二爷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不过他倒是觉得自己今儿个的劳动也有所回报。
不过捣鼓了大半天,凌二爷发觉自己的那汤要喝下去还是有些惊悚,于是他打算约苏小妞到外面吃点东西算了,免得她被自己这一锅汤给吓坏了。
可没想到,他还没有等到苏小妞的回答呢,电话就被她给挂上了。
而且听苏小妞刚刚那急切的口吻,凌二爷料定了苏小妞那边肯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想到这,凌二爷在家里再也呆不住了,急匆匆的就下楼开车,直奔苏小妞所在的医院来,连围裙都忘记摘了。
看着此刻挂在自己胸前的那个滑稽的围裙,凌二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怪不得,刚刚他一进这医院呢,所有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来看着他凌二爷!
敢情,他今天竟然穿了这么个玩意儿!
“那什么,我不就在家里准备给你熬一锅汤么?感觉你出事了,所以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你还给我笑!”
像是泄愤,凌二爷从自己的身上将围裙给摘下来丢地上之后,还作势作罢往上面踩一脚。但看到苏小妞的眼神,他及时收回了脚。
“熬了什么汤?”她问。
“鸡脚汤!听说对女人的皮肤特好。不过,我给熬坏了!”某男有些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
不过这个结果,倒是一点都不出苏小妞的预料。
因为这男人在她家赖着的这两天,他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食材了。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然后我们到外面吃点东西!”
说着,凌二爷还真的将这里当成自家似的,自个儿开始翻腾起苏悠悠的办公桌来,找出了里面摆着的药箱之后,他开始给苏小妞上药。
凌二爷上药可以说不是最专业的,但却是最细心的。
当然,这耗时也有点长了。
因为这凌二爷时不时给擦上一点碘酒,还有小小的打量一下苏小妞的神色。神色要是正常的话,就继续,要是不正常的话,就休息一会儿。
等到这伤口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苏小妞记起了刚刚凌母的那番话,才说:“凌二爷,你最近是不是和宋亚集团的千金要订婚了?”
苏悠悠问出这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里满满的酸涩味道。
“我可告诉你,你要真和别人订婚的话,你就别呆在我家了,省得让人家姑娘误会了可不好!”
“苏小妞,你这酸味都快要将我给熏死了!”
凌二爷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头不知道有多乐着。
你瞅瞅他脸蛋上现在挂着的那抹*笑容就知道,这凌二爷现在是各种得瑟。
苏小妞竟然会在意外面的传闻,这也可以说明她现在的心里其实也有他凌二爷的位置,是不?
虽然很庆幸苏小妞为了自己吃醋,但凌二爷却也舍不得看着这个女人一天都在冒酸泡泡,牵起了苏小妞的手之后,他带着她朝着外面走去:“苏小妞,你觉得我成天都和你在一起,我还有什么时间能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还谈婚论嫁?”
“谁知道你!你凌二爷可是游走花丛的好手,没准分身有术!”苏悠悠虽然还朝着这凌二爷叫器着,可她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并没有刻意躲开这个男人的手。
“苏小妞,你太看得起我了!”说到这的时候,凌二爷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苏小妞,别太在意,我很快就将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到时候,就没有那么多三八在嚼舌根了!”
最后的一句话,两人都坐上了凌二爷骚包的跑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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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同鬼魅。
从傍晚的时候,一点一点的笼罩这个城市。
等到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城市的灯火也开始悄悄的取代里天际的光亮。
此时,一整天都不肯睡觉的聿宝宝,终于撑不住。吃完饭的时候连着打瞌睡,一顿饭还没有吃完就睡死在谈参谋长的怀中。
将这个小混蛋给送回到小床上之后,男人又给他捻了捻被子。看着这睡的口水直流,天真无邪的睡颜之时,谈逸泽又想到了另一个宝宝。
这段时间身体没有恢复,他就没有一个人开车。所以,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墓地里看望那个孩子和母亲了!
明儿个趁着去部队销假之前,他打算去那边一趟,顺便将一点小东西带去给那孩子,免得他一个人在那边孤单没人陪。
至于这孩子该怎么告诉顾念兮,谈逸泽至今还没有想好。
“唉……”
无声的叹息了一番,他准备回到楼下。却不想,顾念兮已经来到了卧室门口。
“老公,怎么了?”可能,他刚刚对着宝宝叹气的样子被她给撞了个正着,此刻她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没事!”几次三番想要说出口,他却总是说不出来。
“没事你为什么要叹气?谈参谋长,别把太多事情憋在肚子里,会憋坏的!”说到这的时候,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竟然直接圈着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来来来,你老婆大人宽宏大量,愿意倾听你这个更年期提前的老男人肚子里的苦水。”
她凑上去,跟个顽皮小孩似的和他开玩笑。
虽然明知这一点,可这男人还是有些在意顾念兮后面的那一番话。
什么更年期提前?
他谈逸泽现在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好不好?
这该死的小丫头,竟然还敢笑话他?
索性直接伸手圈住了女人的腰身,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直接带着女人就朝着大床上走了过去。
“敢笑话我是更年期提前的老男人,嗯?”男人后面的鼻音,带着轻佻。
从鼻翼间呼出的热气,更是若有似无的撩拨着顾念兮的心弦。
特别是他此刻放在她腰身上那开始变得有些烫人的手,都让顾念兮察觉到这个男人到底在动什么歪点子。
“没有,就是一个形容词!”好吧,说她顾念兮懦弱也好,反正她还真的挺怕谈参谋长这个痞子。
见到这个男人图谋不轨,她还是想要先求饶。
“形容词?”他将她压到在床上,只是看着,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那那过分帜热的眼神,却让人心发慌,小鹿乱撞。
“老公,人家不就是想要让你不要那么心事重重的么?你就原谅人家了好不好?”
看他的眼神,她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谁让谈参谋长的眼神看起来这么的帜热?
寻常没有这样热情的情况下,他们都能滚一整夜的床单。
要是今晚让这么热情的他爆发出来的话,估计到明天晚上都停不下来。
到时候,她这把骨头可就要被他给拆散了。
“老公……”
“要我原谅也容易,今晚给老子好好表现!”
他的笑意有些不明所以。
可那露骨的眼神却让人深有体会所谓的“表现”两字的含义。
“嘟嘟嘟……”就在这个时候,谈逸泽的手机响了起来。
本来还想要在进一步的男人,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松开手去将床柜上的手机给拿过来。
如果是他们两人单独呆在这个房间里的话,此时谈参谋长是万万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
无奈的是,眼下这个房间里还有个呼呼大睡的聿宝宝。
要是将这小家伙给闹醒的话,恐怕会哭上一整夜,让他们两人都没法睡。
轻松的按下接通键,让吵闹的铃声响起的时候,谈逸泽扫了一眼聿宝宝的小床方向。
只见那小家伙刚刚是被这铃声吵到了,正挠着小脸蛋。不过这声音消失的时候,这小家伙又蹭了蹭小被子,就给睡着了。
看着这小家伙睡的直打呼噜的小模样,谈逸泽这才轻启薄唇:“说!”
但不管谈参谋长此刻正在进行着什么,他的身子还是照常压在顾念兮的身上。
从这个男人的眼神看得出,他在接完电话任想要继续刚刚的侵袭。
不过电话那端的人儿不知道说了什么,眼下谈参谋长本来已经顺利钻进了顾念兮上衣里面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而眉色也从刚刚的满含柔情,顺便变成冰渣子。
“小刘,有什么事情?”如此的变化,连谈逸泽的声调也变了。
貌似因为这个电话的打乱,让谈逸泽瞬间收回了心思。本来还欺压在顾念兮身上的身子,也起了。
片刻之后,男人拿着手机朝着阳台上走去。
知道谈逸泽这个电话应该是比较重要,顾念兮也没有说什么。
趁着这个男人离开,顾念兮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免得待会儿男人打完电话回来看到她这副德行,又要说她衣衫不整在勾引他了。
不过整理着衣服的顾念兮突然想起,貌似之前她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谈逸泽说的。
那谈参谋长刚刚的伎俩,可以说是在转移话题么?
对此,顾念兮深深感觉到有些无奈。
她家的谈参谋长,对付人的手段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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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有人的预料,明朗集团的生杀大权再度掌握在顾念兮的手上。这一天,顾念兮召开董事会的时候,舒落心竟然也到场了。
本想着,在谈逸南主动辞职,而她又给谈氏带来了这么大的危机之后,舒落心应该没有脸面再次出现像是这样的公开场合,可出乎了大家的预料,这舒落心还来了。
而且,此刻她仍旧用明朗集团最近新设立的慈善部门经理的身份,出现在这次的会议上。
舒落心的出现,引得此次出席这场会议的人议论纷纷。
其实大家都在好奇,这舒落心是难道就不觉得丢人么?
都堪比艳照门了,人家遇到她都是能躲则躲,省得在这个节骨眼和她牵扯上半毛钱关系,被她拉下水了。可她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这?
而对于舒落心的出现,顾念兮倒也没有什么超常表现。
其实吧,在她看来这舒落心拼死出现在此,还不是怕谈逸南辞职之后,整个明朗就要完全沦陷在她顾念兮的手上。
所以,她只能强撑着出现在此,以保证他们母子俩在这明朗集团还有一席之地。
再说了,舒落心还想着要看看今儿个自己竟然还能出现在此,这顾念兮会做何感想。
但辜负她的期待了,因为顾念兮从始至终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
这舒落心其实现在不管出现还是不出现,都没有实际上的权利。
你没有察觉到,今儿个顾念兮上任之时,就已经将明朗集团经理的一职给撤销了?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舒落心根本就没有实权。
她现在坐在这会议室里,无非就像是一个外人罢了。
再说了,这儿整片的流言蜚语,舒落心要是能承受住不崩溃,顾念兮也随她。
翻开合同,顾念兮开始听着会议室里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汇报这一季度的业绩。光听着这些数字,顾念兮就不自觉的拧眉。
而舒落心越听,同样的越是不高兴。
因为这顾念兮竟然让人将前半个季度她领导下作出来的业绩让人总结出来,然后又让人作出谈逸南这下半季度做出来的成绩进行对比。
结果,可想而知。
“等等,我对这两组数据的真实性表示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