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总猝不及防,狠狠地呛了几口水,想要挣扎,后背被墨冬死死压住。
秦尤贝目瞪口呆,空荡荡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是要杀了谷总吗?
应该不是吧……
这时顾宵的目光,向她扫了过来,秦尤贝一惊,立刻转身,不敢再偷看了。
陆问似笑非笑看着这一切,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生过,走过去询问顾宵:“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顾宵拒绝了:“没时间。”
沈缜川用手肘撞了一下陆问:“小别胜新婚,你搞什么破坏。”
陆问笑了笑,耸肩:“……”
谷总快要窒息而亡了,可他们很是悠闲,就在谷总已经无法呼吸就要呛死了的时候。
“哗啦,”他被墨冬揪着头拎出水面。
谷总剧烈的咳嗽着,还没等他喘上两口气,又被墨冬按了下去。
如此反复了不知几回,一回比一次时间长。
这是一场漫长而又诡异的折磨,谷总被呛得,都咳破了胆,流出了胆汁,顾宵这才抬了抬手。
墨冬停了一下来,将谷总丢在地上。
全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做这样的事情很是稀松平常。
谷总躺在地上,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脑像是断路了一样,很长时间都处在一片空茫中。
秦尤贝定站了半响,又忍不住朝外偷看。
这么长时间足够让她想清楚整件事情。
项链是谷总放在口袋里陷害她的,墨冬来找她拿电梯卡,顺手牵走了项链,再将项链放在办公室,然后顾宵出场演一出戏。
好腹黑……